黑尾鐵朗“”這茬還沒過去啊。
他無奈地抬起手,“先和木兔一樣叫我阿黑就好。”
黑尾舉起排球,露出一個帥氣又陰險不是的笑容,“總之要練扣殺嗎我可以給你攔網哦。”
木兔震驚“我呢那我呢”不是我先約的你嗎
黑尾笑而不語,假裝沒看見旁邊有只不停蹦跶的貓頭鷹。
眼藥水的仇,雖遲但報。
宮野春用力點頭“好”
宮野春接過排球,忽然想起一個問題,“阿黑所以我們的師門是還有其他人嗎叫什么名字需要準備見面禮嗎”
黑尾鐵朗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有,當然有。”
十分鐘后。
黑尾跳起攔網,表情超嚴肅
他決定了,今天就緊急為他們師門再添加一個人
他覺得烏野那個戴眼鏡的小鬼就很不錯
就決定是你了去吧,眼鏡小鬼
黑尾前輩的尊嚴不容侵犯
扣殺訓練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因為兩個主攻手一個二傳,喜歡的高度和角度都不同,宮野春和赤葦的配合還是不太熟練。
“抱歉,稍微有點低了。”赤葦示意。
“沒關系。”宮野春安慰他,“阿侑小時候托球也不穩的。”
赤葦捂胸口“小時候。”
你是懂得怎么扎心的,宮野同學。
黑尾在對面調節氣氛,“小怪不是,春跟那對雙胞胎認識很久了吧”
宮野春歪頭,“阿黑怎么知道的”
木兔攬黑尾的肩膀,打他胸口,“因為這家伙也有幼馴染啊幼馴染超讓人羨慕的”
黑尾瞥他一眼“我很肯定你羨慕的東西跟我擁有的完全不一樣。”
但他又轉頭笑起來,“嘛,但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還是很好的一種體驗啦,是吧”
宮野春也笑了,眼神柔和起來,“嗯。”
“是會讓你覺得能活在這個世界上真是太好了的那種感覺啊。”
七月才剛剛開始,夜空掛著皎潔的上弦月。
持續的擊球聲伴著短暫的交談,體育館今晚也燈火通明。
少年仍未知路在何方,但不懼揮灑汗水和努力。
宿舍。
尾白阿蘭端著牙刷杯往房間走,心里想著來東京的時候吃的飯團,嗯,味道不錯,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拜托春來東京出差的時候買一點回去。
忽然一陣旋風刮過。他心里一驚,下意識往后一仰那股旋風擦著他的鼻尖過去,離撞上只差一點點。
險些遭遇一場交通事故的尾白“”
尾白扶著門框探出頭,額頭浮起十字,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肇事者是誰,“阿侑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在走廊上亂跑啊”
他的話說到一半,又頓住。
宮侑頂著一張“現在誰都別惹我,誰惹我死全家”的臉,迅速從柜子里翻出被褥,在十幾秒內平卷鋪好,掀開被子躲了進去只留下一個圓滾滾的鼓包。
尾白
發生了什么
宮治慢一步背著排球包走進來,“我們回來了”
阿蘭疑惑地問宮治,“阿侑怎么了誰惹他了”
宮治面無表情“和從前一樣,自我意識過剩綜合征,不用管他。”
阿蘭“哦。”
好像有點懂了。
被子里的宮侑“”
你才自我意識過剩呢阿治這蠢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