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荷崎發球意料之中的跳飄球白鳥澤的一傳被打亂了,但還是傳給了牛島宮野春攔網成功一觸稻荷崎快攻得分
稻荷崎第二次發球還是跳飄球白鳥澤這邊仍然是牛島進攻,被宮野春攔下白鳥澤自由人補救牛島第二次進攻稻荷崎自由人接下,但球直接彈向對面
是白鳥澤的機會球
白布舉起雙手,觸球后快速將球傳出,這一刻,所有人都自然而然看向牛島若利的方向,而在所有人都盯著牛島的時候天童覺在網前跳起,他們要打快攻
眼前視野一片開闊,風拂過耳邊,天童勾起嘴角,但他還沒來得及享受完這令人愉悅的暢快視野,身前驟然閃現出一雙充滿壓迫感的淺色眼瞳。
去年的ih和春高,白鳥澤都沒有正式對上過稻荷崎,但是在賽場中和別的隊伍擦肩而過的時候,聽到過關于這支隊伍的一言半語。
拋開變態好強那對雙胞胎怎么回事啊等等比較常規的評價,有一句話讓人覺得很有意思。
稻荷崎的宮侑真是有一條聽話的狗啊
那時天童攥著果凍,睜著眼直接懟到別人臉前面提問,把對方嚇了個半死,一溜煙就跑了,所以最后也沒得到答案。
但是今天,他好像終于知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了。
明明起跳比他要晚,但高度卻以一種詭異的速度增加,那雙眼睛如同野獸一般,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專注和極致的欲望。
那是要將眼前這個人徹底碾碎的欲望。
以至于空中觸球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面對的不像是人,而是眼中閃著紅光,從地獄爬出來的三頭犬
直到球砰一聲撞在伸直的手臂上,天童才回過神來。但心臟似乎還停留在在剛才的注視中,砰砰直跳。
裁判吹哨,稻荷崎得分。
兩人幾乎同時落地,隨后宮野春身后跑來一個身影。
“春你盯著球跑得太過了”宮侑在他后腦勺拍了一巴掌,“不是說讓你盯牛若嗎你剛才差點就跟阿蘭學長撞上了知不知道”
宮野春跟著他的動作一低頭,眼中的兇光也跟著消失了,“哦,抱歉。”
他轉頭乖巧道,“對不起,阿蘭前輩。”
尾白阿蘭擺擺手,“沒事沒事,反正也沒撞上。”
天童覺站在對面,圍觀全程,陷入沉思。
怎么回事,這種指哪打哪,見誰咬誰,又仿佛脖子上套了項圈一樣的感覺
天童恍然大悟“這兩個家伙,惡犬和主人嗎”
宮野春“惡犬”很惡嗎他不惡啊。
宮侑“主人”這家伙要是什么時候能聽他的話,他得放商場三千塊一板的煙花慶祝
宮治“所以你對犬就沒有異議是嗎春。”
大平無奈“天童又在給其他隊伍起奇怪的外號了。”
山形無語“那家伙,能不能多關心關心比賽啊”
稻荷崎的發球權在第四球被切斷,接著雙方進入激烈的互攻,比分第二次追平的時候,白鳥澤首先叫了暫停。
白鳥澤。
鷲匠教練沉思片刻,抬起頭道“他們的確是棘手的對手。”
“但你們的強大,也是毋庸置疑的”他中氣十足道,“不要退縮,把手臂都給我抬起來,腳步都給我動起來”
“你們的潛力,還遠遠沒有充分發揮出來”
稻荷崎。
黑須監督兩手抱胸,“只要習慣了那個旋轉,對方就沒什么可怕的了。至今為止,我們面對過無數更加難纏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