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母“和外人說話呢你不許插嘴”
宮野春“哦。”
牛島外人若利“”這話當著他的面說真的好嗎
宮母溫柔地笑起來,這次她的目光中流淌著某種確實的、牛島若利能夠感受到的溫情。
“我知道春是個麻煩的孩子,但多一點耐心就能看到,他并不是個壞孩子呀。”
“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希望你們能好好相處,拜托了。”
時間不早了,這邊明天要早起訓練,關西那邊的兩只、不是兩個人也還得上課,又聊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留下走廊這邊的兩只看著屏幕暗掉的手機。
“他們是你的隊友嗎”
宮野春疑惑地抬起頭,“牛島同學,你不會連我是哪個學校的都不知道吧”
牛島若利嚴肅地回答,“我知道,是打法很靈活的那個關西學校。”
“你都是用打法來代稱學校的嗎。”而且比起雙胞胎,先記住的竟然是打法
“我說錯了嗎”
“那倒也沒有。”
牛島若利沉默片刻,問道“你和那對雙胞胎住在一起”
宮野春起身去收手機,搖搖頭,“不是,我自己住,不過假期會去阿姨那里吃飯。”
牛島若利皺起眉“你父母呢”
宮野春看著他,眨眨眼,并不說話。
半晌后,他慢吞吞道,“牛島同學,今天謝謝你。”
樹影婆娑,隨著風微微晃動,園區內幾座體育館,在黑夜里點著明亮的燈。
無人的走廊上,兩人無聲的彼此對視。
宮野春忽然想起什么,轉身去開宿舍的門,“對了,牛島同學,關于上次的飯錢”
話沒說完,牛島若利忽然皺起眉,語氣冷硬道,“不用了,反正我們也不是朋友。”
然后轉身離開。
宮野春站在宿舍門口,瞬間被打擊成灰白原、原來我們還不是朋友嗎
牛島若利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說出那種話。被對方委婉拒絕的一瞬間,有種不快的感覺涌上來,那種感覺對他而言很陌生。
訓練,打球,贏下比賽。這三件事在牛島若利的人生中已經形成一種循環,以至于他并不關注別人,也并不需要關注別人,就可以獲得足夠的精神滿足。
但宮野春無意之間闖入他的視野,機緣巧合下不斷奪取他的關注,因此他產生了情緒
雖然目前為止,他都還沒能理解,也沒能為這種情緒命名。
牛島若利勻速跑在園區內無人的道路上,一直到呼吸變得急促,汗水劃過下頜,順著滴下。他停下來,扶著膝蓋,伸手抹掉滴下的汗,緩慢平復呼吸。
冬夜的風凜冽,夾著一點細小的雪,吹過他凍得發紅的臉頰。呼出的氣化作白霧,消散在空氣里。
跑完步已經十點,他并沒有立刻停下,而是慢慢地走回去。
第二天,宮野春肉眼可見的和集訓里的其他人混熟了不少,包括那個昨天還對著他瑟瑟發抖的一年級二傳手。
而牛島若利仍然在當人群里的無人區。
牛島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