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光他成年了啊。
羽生光覺得羽生久仁和羽生孝真應該是誤會了,但感覺解釋也沒什么用,只能回道“好。”
羽生孝真忘年交什么的,爺爺說話可真狠。
不過他還是積極地說了萩原研二邀請他和羽生光參加聯誼的事。羽生久仁十分滿意,表示要在東京多住幾天。
一天之內心塞好幾次的羽生孝真終于快樂起來。
羽生久仁的大掌拍上孫子的背“瞎跳什么呢在東京這么久了,找家不錯的餐廳,慶祝一下小光的事”
“嗷哦。”羽生孝真齜牙咧嘴。他覺得真應該讓那些參拜者看看他爺爺的真面目,不過以自家那個神社的規模,應該根本沒什么香客吧。
風見裕也快速步入路邊的超市,在貨牌上掃了幾眼,尋了個方向,甩著腿走向人最多的零食區。隨手拿起一塊面包,猶豫著看了兩下,又放回。繼續往里走。
在貨架的盡頭處,拿起一塊三明治,和貨架對面的戴著鴨舌帽的上司交換了個眼神。接過對方遞來來的東西。
風見裕也又在貨架上轉了幾圈。出門的時候,手里抱著的三明治和汽水。
他坐進車里,把順便買來的午餐扔在副駕上,從衣兜里拿出降谷零遞給他的東西。透明物證袋里分別裝著的幾縷白毛,和一根金色的長發。
安室透將最后一口面包塞入嘴里,勉強填飽肚子。面前的電腦屏幕上,正在播放著的醫院的監控錄像。
他在上面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討厭的fbi,萩原研二,松田陣平,羽生一家,hiro
但沒有找到長卷金發的身影。
將進度條拉到最前面,安室透接到了風見裕也的電話。
“降谷先生,調查結果已經出來的。那些白色的短毛屬于貓,至于金色的長發,上面沒有毛囊,不過有少許膠制,推測應該是假發。”
假發,真人毛發。
那根頭發,是在羽生久仁的身上發現的。
安室透用風見裕也的身份從內部網絡里調出了今日案件的口供。
安室透再次播放監控視頻。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那位清潔人員像是憑空出現在了三樓,又在結束以后,消失得無影無蹤。不是用尋常方式進入的么如此的話,對方是有能力將自己的行跡偽裝得更合理的。但是“她”沒有用。
這是為什么
安室透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三天,任務報告。”
目前安室透手里的短期任務,只有那個一個對酒屋目慶的評估。
安室透“據我所知,酒屋目慶已經死了。”
“那是你的事情。”丟下這句話,對面的琴酒就掛斷了電話。
安室透聽著電話里的忙音,思索,琴酒這句話的意思。
琴酒并不會在這種事上為難自己。
那么,組織并不在乎酒屋目慶的死亡,仍需要自己調查的話,唔應該是對方掌握的東西,足夠打動組織。
腦海里將接下來的工作進行簡單規劃、然后填補、豐滿。
安室透吐出一口氣。
相比起大多數臥底,為了調節心情選擇的各種排解方式,安室透的生活實在算得上乏味。不過,他確實也有自己緩解心情的方式。
安室透關掉視頻,點開隱藏相冊里的圖片。
那是一張雙人照。左邊是他。右邊的男孩,捧著熱乎乎的咖啡,升起的熱氣讓男孩的貓眼微微瞇了起來,上揚的眼角因此拉出一股有別以往的氣質。
那是他們大學第二學期的冬休,一起去了富士山看雪泡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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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