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祂輕哼一聲。
鶯時耳朵滾燙,忙不迭的挪開手,卻被他迅速握著手落了回去。
“鶯時,”祂輕哼。
鶯時掙扎不動,只得
臥室的大床上,漂亮的婚紗半堆在床尾,鑲嵌著無數鉆石的大裙擺半拖在地上,鶯時陷在蓬松的婚紗里,面如火燒,垂眸只能看見僵尸先生的頭頂。
呼吸聲又急又促
僵尸先生是沒有呼吸的,亂的是她。
她的動作似乎為僵尸先生打開了新的開關,祂熱情的探索著她的一切,先是手,然后是唇。
他全身都是涼的,摩挲在她溫熱的肌膚上,讓她頭皮都在發麻。
鶯時感覺自己手都僵了,那個大怪獸還在精神奕奕的指著他。
“累了。”鶯時輕哼,顫著指尖想收回手。
“鶯時,”祂不依,摸索著她的手按了回去,輕輕咬了咬。
鶯時頓時吸了口氣,只得在某人的堅持下荒唐了下去。
兩人在臥室消磨了一下午的時間,祂最后也沒能盡興,只得強行把大怪獸委委屈屈的按了下去,貼在鶯時背后不放,看她洗手洗臉。
他緊緊的挨著,鶯時甚至能感受到那橫沖直撞指著她的東西,別扭極了,小聲說,“你別跟著我了,去外面等我。”
“鶯時,”祂不依,貼在鶯時耳旁叫她。
祂還想拉著鶯時在床上待著,可眼看著天都黑了,鶯時說什么都不同意。
洗漱完,鶯時感覺自己身上都是僵尸先生舔舐過的痕跡。
雖然他沒有口水,那是哪種感覺依舊明顯而強烈,她有心想洗個澡,只是僵尸先生這樣她也沒辦法,只好草草洗漱了一下。
帶著一個大包袱挪出了衛生間,鶯時又在梳妝臺前坐下
但是因為僵尸先生不肯放手,她最后坐的地方是他的腿上。
害羞的多了,鶯時面無表情的開始擺弄那些瓶瓶罐罐,一抬眼,鏡子里的人滿臉紅暈。
僵尸先生下巴墊在她肩膀,對著鏡子里她的視線燦爛的笑著。
眼看著鶯時擦好了臉,祂湊過去蹭了蹭,微微皺眉,有些不喜歡這個味道,只是鶯時喜歡,祂就湊過去親了親。
“怎么總跟小狗似的。”鶯時小聲嘟囔,又愛親又愛蹭,特別是她擦完護膚品的時候總愛舔一舔,就跟熟悉氣味占地方一樣。
祂不高興的咬了她一口。
“鶯時”祂才不是小狗。
鶯時輕笑,拖著他站起身說,“走了,我餓了,也不知道今晚大廚準備的是什么好吃的。”
聽說這個,祂立即摸了摸她的肚子,果然扁扁的,就沒再磨她,拉著她的手下了樓。
女蘿她們都是不上樓的,王喜歡獨占王后,不喜被打擾。
眼瞧著兩人下樓,女蘿問候一聲,就讓人通知了廚房。
鶯時坐在沙發上開了點水等著,整個人都被僵尸先生攬在了懷里。
“住這房子,還有我們平時的花銷,錢都是從哪兒來的”鶯時忽然想起。
祂拉著她的掌心,慢慢寫著。
鶯時等了一會兒,才明白異調局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和僵尸先生接觸過了,將他奉為客卿,所有他在人類世界的花銷都由異調局負責,房子直接劃在他的名下,每個月還有固定工資一千萬。
代價就是以后需要幫忙的時候請他出手。
“原來是這樣,”鶯時恍然,倒是松了口氣。
她習慣了自食其力,要是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就干享受別人給與的好處,她倒是要不習慣了。
等吃完飯,鶯時又拉著僵尸先生看了會電視,時間過得飛快,眼看著還有一個多月就快過年了。
她翻出手機查看日歷,邊問,“后天是個大晴天,我們選在那一天去拍婚紗照,好嗎”
婚紗什么的一應婚禮的細節,有異調局在都早已經準備妥當,剩下的都是兩個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