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學。”莊正說。
“那好,我明天會把功法給你。”鶯時答應的痛快。
莊正眼睛頓時更亮。
“我可以學嗎”莊承立即問。
“還有我還有我。”莊蘋也說,天知道,她剛才聽的時候一直屏息,有多期待。
“我行嗎”
“我也想練。”蔣家兄妹小心的說。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試試。”莊修遠道,注視著鶯時。
“這種事怎么少得了我。”莊嶺也說。
“都行,我今晚手抄一份功法,當然,是最基礎的那些,你們拿去打基礎,要是能堅持下來,我可以給你們更好的。”鶯時給出承諾。
眾人頓時高興起來,無比期待第二天的到來,只覺當下的時間過得太慢了些。
晚飯準備了一大桌子,很熱鬧,鶯時坐上桌,被兩個舅舅問了問關于學習上的事情,得知她想考京大,都很是贊同。
吃了好長時間的飯,終于散去,鶯時第二次踏進莊家給自己準備的房間。
莊蘋就住在她隔壁,跟進來和她聊了會兒,說是有事叫她,這才走了。
鶯時上前關上屋門,上好鎖,就被腰間再次開始挪動的冰冷觸感弄得呼吸一亂。
“不行。”發現冰涼的觸感往上游,對上午的事情記憶猶新的鶯時頭皮發麻,下意識抬手按住。
祂沒有停,繼續向上,慢吞吞的,刻意游過鶯時的掌下。
鶯時頓時抽了口氣。
比起上午的一觸即逝,現在不停的冰涼摩挲,簡直要人命。
她雙腿發軟,索性背靠屋門。
“伯崇”鶯時羞惱的不行,低聲喚它。
黑蛇終于探出了一個頭,但身體依舊停留在鶯時的衣服里,似乎將那里當成了自己溫暖的巢穴一般,絲毫不舍得挪開。
“我不喜歡那個人看你的眼神。”黑蛇蛇信吞吐,祂說。
“什么眼神”鶯時有些茫然。
“他喜歡你。”祂說,緩緩靠近鶯時,蛇信從她的唇間探入,靈活的撬開她的唇齒。
鶯時沒想到它會這么做,頓時瞪大眼,感受著纏著自己舌尖不放的冰冷細長的蛇信不知所措。
她笨拙的試圖推開,卻被纏的更緊。
那舌尖還在深入,直到她的喉口,輕輕舔舐。
鶯時渾身都沒了力氣,瞬間癱坐在地,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