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鶯時很干脆的搖頭,說,“我只是從面相上看出來了。”
“徐叔和劉姨,兩個人都是命中有女,兒子早夭的命格,而且,這個徐朗,和他們毫無親緣關系。”
“鳩占鵲巢。”
鶯時淡淡的說,若徐朗是個好人,與徐家上下和睦,那她也不愿意做這個惡人,來破壞別人的家庭,但
“外公,外婆,我本來不愿意生事,只是,那徐朗身上,背著三樁命案,這樣的人,該死。”鶯時斂了眉眼。
“什么”老太太不由驚訝。
“我知道了,我會讓人去查的。”說到底,這是徐家的家事,老爺子也不愿意莫名介入,若是讓別人知道了,說不定還要以為他對徐家有意見。
但,到底是人命。
得了老爺子的話,鶯時也就放下了心,不再惦記這件事。
細碎的雪時有時無的下了一天,院中的石磚路面上鋪上一層薄薄的雪,很快又被勤務員掃去。
程雅下午的時候終于過來,欣賞了莊蘋堆出來的雪人,果然得到了眾人的贊嘆,并且一眾姑娘興致勃勃的堆出了第二個。
鶯時和她們待在一起,很快混了個半熟,一下午的時間不知不覺就這樣過去了。
夜里,一大家子湊在一起吃過飯,又玩了一會兒牌,鶯時今天牌運很順,總是會胡牌,就也越打越起勁。
黑蛇盤在她肩上,安靜看了眼時鐘,尾尖微動,看著鶯時的蛇瞳微瞇,卻沒有動作。
一桌子人一口氣打到了十點,一直到兩老要睡覺了才散去。
鶯時站起身看了眼時間,莊蘋已經睡覺了,她磨磨蹭蹭的上樓。
“怎么,還想玩”莊修遠跟在身后溫聲說。
“嗯,很有意思。”鶯時自然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這么磨磨蹭蹭,但是也索性承認了下來。
不然要她怎么說
擔心自家的黑蛇先生回了房間后,又要像昨晚一樣按著她做一些羞恥的事情
鶯時瘋了才會這么說。
“明天再玩,過年家里人都在,可以陪你玩到盡興。”莊修遠跟在鶯時背后,看著她的背影,眼神柔和。
“嗯我知道啦。”鶯時說,幾步上了樓梯,回頭說,“那莊大哥我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莊修遠點了點頭,看著她輕快走遠,伸手捏了捏眉心。
鶯時這么聰明,就算以前不懂,但也應該能從萍萍的神情里猜到他的意思,可她依然是這樣一副平靜從容的樣子。
他嘆了口氣,到底不舍得就這樣放棄。
再等等,鶯時還小呢,他對自己說。
鶯時走的輕快,可眼看著房門近在咫尺,她的腳步卻遲疑下來。
昨夜種種依舊歷歷在目,盤在肩上的黑蛇觸感那樣明顯,鶯時呼吸都不由的變快。
這要是回去了
正糾結著,房門悄然打開,無形的力道拽住她的手腕,轉眼間就把人拉進了房間。
冰涼的氣息撲面而來,男人將她抵在房門上,輕柔的吻落下。
“你今天回房的時間比之前晚了一個小時。”
鶯時被親的暈暈乎乎時,聽到低沉的男音在耳邊響起,略帶輕笑。
“是在躲我”祂明知故問。
鶯時想要說話,可男人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冰涼的舌尖舔舐過口中每一個地方,明明是人類舌頭的模樣,卻又長的過分,輕輕摩挲到她喉中深處。
太深了。
偏又是那樣輕柔的勾纏,鶯時不自覺的抬起頭,呼吸急促的不像話,四肢都變得發軟。
堅硬的蛇尾纏著她的腿,將她緊緊纏入男人的懷中,不留一絲縫隙。
嗚咽聲從唇齒相接的地方泄出,祂按住她的后腦,肆意掠奪著她的氣息。
這是祂惦記了一整天的事情。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于退開,鶯時卻依舊不能回過神,癱軟在他的懷中,茫然的看著他。
這個樣子真是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