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耐心,又溫柔。
鶯時注視著他,忘了移開眼神。
沒多久,派出所的人趕到,看到這些滿臉痛苦,但卻維持著奇形怪狀姿勢僵在那里的人心里頓時一個咯噔。
這是咋了
“就是他們,手持槍械,意圖不軌,麻煩你們了。”鶯時一直等在這里,看見他們后站起來說。
鶯時的電話是借村長家的電話打的,跟著就回來看著他們,派出所的人自然是村長帶來的。
他們一開始到的時候就被這一地一動不能動的木頭樁子驚了一下,等聽見鶯時說話的時候才發現這里還有個人。
“還活著,他們這是怎么了”派出所來的人試探了一下,看著鶯時小心的問。
“沒什么,就是定住了,未免出事,你把他們收押好禁錮就能解開。”鶯時解釋了一句。
派出所來的人本以為有一場硬仗要打,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結果。
高興自然是有點,可心里也免不了嘀咕,等把這些人一一銬起來。就看見這些人似乎瞬間掙脫了之前僵硬不能動彈的身體,開始拼命掙扎起來。
“你們不能這么對我,我是”
“閉嘴。”鶯時說,祂配合的動了下手。
正掙扎著想要搬出自己香港富商身份的張大奎頓時息了聲。
“別讓我再看到你們,不然,你們知道后果。”鶯時冷冷提醒。
那些人頓時打了個激靈,不管是那巨大無比的黑蛇,還是這個平平靜靜一句話就廢了韓大師的小姑娘,他們都不想再看見了。
派出所的人請了鶯時去做筆錄,鶯時平靜的敘述了一遍,弄得那些人面色古怪,卻又不敢多說什么。
什么仙家這要是他們之前聽說,怕是要以為吹牛,可現在
想起那些不能動彈的人,眾人都息了聲,等送走了鶯時,才苦惱的對著上面的人說,“這筆錄根本不能用啊。”
“你別管,自然會有人接手。”他上司低聲說。
那個人頓時驚訝。
出了派出所,鶯時想了想,山上的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剛才在派出所問才知道今天已經十六了,學校估計快開學了。
回去吧。
什么證件之類的都在身上,鶯時買了車票回省城。
回到久別的家,鶯時一路折騰的也沒心思去給嫂子打招呼,不過那邊陳茵聽到她的動靜就喊了一聲,她應了。
鶯時每次出遠門回來都不想動彈,這一點陳茵是知道的。
她過來看了眼,見著人好好的,也就沒多打擾,叮囑一聲讓她晚上過去吃飯就走了。
等到下午,宋建軍回來就看到門上的大鎖沒了,他停下車就進去,可里面屋子的門卻關著。
“鶯時,鶯時”他喊,里面誒了一聲。
聲音好像有些啞,還有氣無力的
宋建軍立即就有些擔心,說,“你怎么樣,是不是不舒服哥帶你去醫院。”
太深了。
鶯時按在小腹上的手甚至能感受到凸起。
她抬起頭,喘著氣出口盡皆是破碎的氣音。
外面自家堂哥在說話,她抓著伯崇肩膀的手指用力,強行提了一口氣,穩著聲音說,“沒事,我累了,想睡覺,哥你別管我了。”
一句話的時間,她的氣息又被揉碎。
宋建軍聽著她還挺有精神的,就放下了心,轉身回去,剛進門就撞見了自家媳婦。
“鶯時干嘛呢,飯快好了。”陳茵說。
“估計是累著了,我喊她她說還在睡覺呢,別叫她了,讓她睡吧。”宋建軍說。
陳茵想了想,也沒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