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芝蘭這才放心,雖然之前鶯時也很安生,可難保她心里的想法,如今得了準話,才是真的讓人安心。
沒有再打擾,她帶著人告辭離開。
送走了人,鶯時長出了一口氣,直接癱在了沙發上。
她平時在家都是怎么舒服怎么來,可有客人在的時候自然要注意一下,還是家里只有自己的時候最自在。
發現伯崇在一邊坐下,鶯時順勢就把腿一翹,放在了他的腿上。
“快幫我捏捏,腿酸。”她說這忍不住瞪了眼這人,都怪他,不知節制,天天晚上纏著她。
雖然有雙修功法在,精氣神充足,但時間久了,她還是會覺得疲憊的。
祂任勞任怨的幫鶯時捏著腿,邊提議說,“會累雙修的時候要更加認真才行,你浪費了很多精氣。”
這句話他說的自然極了,可鶯時聽了,臉頰差點冒煙。
這人一次時間長,每次東西也多,她險些吃不下,只是回憶,她就仿佛感受到了那種小腹都被撐起的飽脹感。
“不許說了。”她憤憤的說,蹬了他一下。
祂低低笑起,捏住她的腳踝手指劃過內側,說,“那就不說,今晚,我會監督你的。”
鶯時頓時頭皮一麻,祂所謂的監督,就是用他的靈力來裹挾她的,但是那種神魂相融,靈力交纏的感覺,從某方面來說比男女相好的感覺還要更加刺激。
“不用。”她咬牙。
祂看著她笑,俯身上前,低聲說,“明天是周末。”
接下來的兩天,鶯時都不用上學,那么,剩下的時間,都是他的。
天已經黑了,屋里點著暖色的燈,讓他寒冰一樣的肌膚都籠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
那雙眼睛狹長又深邃,就像看不見的無底深淵,濃密的眼睫輕動,眸光盛滿一種名為曖昧的情緒,鶯時感覺自己被蠱惑了。
“你又勾引我。”她指責。
“這是我的榮幸。”祂輕笑。
鶯時忍不住上前去親他,忽然翻身坐在他的身上,說,“你不許動。”
眉毛微挑,祂放下準備抱起鶯時的手,平躺在那里,做出一副無害的模樣。
這種任君采擷的模樣。
鶯時,鶯時忍不住有點激動,顫著手去扯他的衣領。
至于她最后怎么哭唧唧說不行吃不下,卻被蛇尾纏著腰肢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一點吃下去這種事,就不用多說了。
畢竟,遇到送上門的獵物,祂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才行。
一整個星期六,鶯時都沒有出門。
等到星期天,院門被敲響,莊蘋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她忽然無比的感激對方這個時候來找她。
她咬著牙拍開纏住自己的蛇尾,踉蹌著站起身,濕膩粘稠的東西滴落在地,弄得腳掌都黏黏糊糊的,鶯時也顧不上管,匆匆忙忙撿起衣服,邊說,“快把屋子收拾好,別被人看出來。”
祂還沒有滿足,躺在那里蛇尾纏住鶯時的腳踝,勾勾纏纏的時候,忽然有了新的想法,慢吞吞應了一聲。
相比鶯時的焦急,祂只是坐起身就恢復了一聲的整齊,擺了擺手,屋里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擺設盡皆恢復原位,沾著一塊一塊印子的沙發變得干凈,好像之前的種種,只是一場幻夢。
“你去把萍萍姐放進來,我要去洗個澡。”鶯時匆匆忙忙的說,往臥室走去。
祂看了一眼,起身去打開了院門。
“不好意思我走錯了。”看見開門的人,莊蘋愣了一下,可準備走的時候看了眼門牌號,沒錯啊。
祂漫不經心的看著,轉身回去,說,“鶯時在洗澡,進來吧。”
莊蘋下意識跟進去,腦中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