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是說過,但我覺得是在開玩笑。”鶯時想了想說。
但依著男人的性子來說,她覺得反倒是真的,可不管真假,這一堆麻煩事她都不準備過問,索性直接當是假的吧。
林云清眼中有些感慨,看著自家女兒說,“不管是不是,你都不要理會。”
她的想法和鶯時一樣,都是麻煩事,別管。
這是母女倆安安生生在陶家生活了這些年的經驗。
鶯時認真的點了點頭。
“娘,我知道的。”
“若是有人用我的名義來跟你求情,你不用理會。”林云清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好。”鶯時表示知道了。
“是個大姑娘了。”林云清看著鶯時,想起從前,一轉眼,孩子就這么大了,日子過得真快啊。
“不管霍先生的話是真是假,他肯這么說終歸是看重你的,霍家家大業大,你是當家的主母,以后做事要更加小心。”
鶯時聽著自家娘親殷殷的叮囑,認真點頭。
“不過,這些都是次要的。”說了一堆后,林云清口音一轉,鶯時不由看去,對上自家娘親認真的目光,“把日子過得開心,過得高興才是最要緊的。”
“知道嗎”林云清注視著鶯時,微笑叮囑。
鶯時茫然了一下,過得高興
她這十幾年的光陰分為兩段,一段是父親在時,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整日自由自在,快快活活,一段是父親去后,家業落入二叔手中,母女兩人境遇一落千丈,她開始變得小心謹慎。
當安安生生活著都已經很不容易的時候,沒人會在想該怎么開心。
“娘,我知道了。”思緒從回憶中抽出,鶯時微笑著說。
“好孩子。”林云清抱了抱她。
兩人大致說完下了樓,吃完一頓午飯后鶯時又和她聊了一會兒。
“鶯時,走了。”祂有些著急的催促。
鶯時瞪他一眼,到底和自家娘親告了辭。
左右兩家住在隔壁,想回來很容易
前提是她沒有被男人按在屋里不讓出門。
房子大門被緊緊關上,偌大的洋房,好像只剩下兩個人。
這里成了祂的愛巢,可以對著自己的新娘為所欲為。
“這次不用出門了。”祂高興的說。
樓梯上的地毯帶著片片濕痕,滴滴答答蔓延,男人將女孩兒扣在懷中,一步一步往樓上走去,最后按在墻上。
沙發上,梳妝臺上,書桌上,洗漱臺上,地毯上,凌亂的床上。
窗外亮了又暗,入目有時是頂著狼耳的男人,有時是神駿的黑狼,鶯時恍惚中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山洞。
恍恍惚惚不知道過了多久,鶯時受不了了,她勉強穩住亂七八糟的氣息,伸手扯住那條晃來晃去難掩興奮的大黑尾巴一拽。
“嗷,疼,鶯時”祂說,動作一頓,有點委屈的喊,不解鶯時為什么要拽祂。
“你給我適可而止。”鶯時有氣無力的說,她感覺都好些天了,這黑狼還沒完沒了了。
難怪會有色狼一詞。
“才十天。”祂理直氣壯的說。
鶯時頓時心中一堵,十天了,還才
“打住。”她說,想要起身。
“那最后一次。”祂把鶯時抱進懷里,小聲哼哼,“我好難受。”
默默感受了一下,鶯時沒再說話。
又是一天,鶯時終于成功脫身,感受著鼓鼓的肚子,臉頰滾燙。
這只狼
下樓后發現原本弄得亂七八糟的房子已經恢復了整潔,鶯時心中狂跳,一時間簡直不想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