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時坐在哪兒停了停手,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手腕。
“怎么會”白伯崇聲音淡下,“昨天鶯時手腕的事你忘了”
黑伯崇頓時啞然,卻沒有反駁,而是歉疚的看著鶯時。
“昨天是我不好,但是鶯時,你相信我,我不會了。”祂大步走到鶯時身邊蹲下,抬頭放軟了神情說。
桀驁不馴的人忽然示弱,鶯時頓覺不習慣,但垂眸看去他眼中的認真和誠懇,心中卻不覺發軟。
“好,只是你以后要小心些。”她頓了頓,提醒著說。
她對黑白兩個伯崇都遠遠談不上了解和信任。
只是,到目前為止,他們的確是沒有傷害過她的。
“放心,我保證不會了。”黑伯崇將目光落在鶯時的手腕上,輕輕伸手碰了碰。
祂昨天被白伯崇氣到了,當時誤傷了鶯時,這件事只是想起就讓祂心生悔意。
冰涼的指尖落在手腕,鶯時又看了眼他的神情,眨了眨眼,沒說話。
當時手腕的疼是真的,就該讓他牢牢記住,也好少發些瘋。
祂看著黑伯崇示弱引走了鶯時的注意,眼中的笑意稍淡。
蠢貨竟然知道動腦子了。
呵
“鶯時,好了,看看可以嗎”祂將鶯時的頭發梳好抓在手里,溫聲詢問。
其實說起梳頭發,鶯時常年都是松松扎一個低馬尾,實在是沒什么技術含量,能把頭發梳通順,然后套上皮筋就好。
她在鏡中看了一眼,輕輕嗯了一聲給與肯定。
祂就笑了笑,輕輕用皮筋給她綁好。
總算弄好,外面蘇蘭成已經敲響了鶯時的門。
“鶯時,起來了嗎”她問。
現在是七點半。
鶯時看了眼時間,誒了一聲,起床去開門。
母女兩人商量著早餐吃點什么的時候,門被敲響。
“來了。”鶯時說著去打開門,忽然發現身邊的黑伯崇不見了。
嗯
鶯時心中一動打開門,站在門外的果然是對方。
“早餐。”祂拎著袋子對鶯時笑。
同樣的微笑,黑伯崇真的和白伯崇絲毫不一樣,一個張揚肆意,一個溫潤內斂。
鶯時心中一跳,想著這樣觀眾肯定能發現不對的。
但這現在沒法說。
鶯時將這一點壓下,看了眼他手里拎著的早餐,微笑拒絕說,“這不太合適。”
鏡頭看著呢,昨晚蹭一頓飯就有點不合理了,現在又帶早餐,鶯時不看都能猜到往上那些人會怎么說。
“你們剛來這里不熟悉,我就順便帶了一份。”黑伯崇微微皺眉,有點不高興的說。
祂也想為鶯時做點什么好哄她高興,但她卻拒絕了。
白伯崇在一旁看著心里暗罵一聲蠢。
蠢死了。
“你說,要是心里過意不去就給個跑腿費吧。”祂心累的在旁邊指引。
剛才看祂跑得快,祂也想多陪陪鶯時,可沒想到這個蠢貨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黑伯崇掃了一眼白伯崇,雖然心里不高興,還是學著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