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該轉眼就到的。
鶯時后知后覺的發現,兩人帶著她在村子里轉了一圈。
一路到了書房,屋內短暫的沉靜了一會兒,鶯時才發現黑白伯崇兩個人正在對視。
掃了眼黑伯崇牽著她的手,白伯崇垂了垂眼,似有些郁悶的抬眼,對鶯時笑了笑之后,上前隨手動了一下,幾聲悶響過后,地上出現了一個通道。
“密室”鶯時也是拍過古裝片的,立即驚訝的說。
“去看看吧。”白伯崇含笑看她。
黑伯崇十分直接的說,“里面都是給你準備的禮物。”
鶯時頓時有些驚訝。
那種別扭感再次浮現,明明她們相識不久,但不管是白伯崇還是黑伯崇,總給她一種,他們已經認識她很久的感覺。
下了地下室,一路燈火自動亮起,走下長長的臺階之后,眼前豁然一開,出現在這里的,赫然是一個大大的房間。
里面放著一個又一個的木架和大箱子。
但最吸引鶯時的,是對面一整面墻壁上面懸掛的畫卷。
房間內燈火很明亮,也不知道是怎么做成的,竟然不比電燈差多少。
所以,也足夠讓鶯時清晰的看到那些畫面。
一幅幅,大的,小的,遠的,近的。
全都是她。
微笑的她,平靜的她,高興的她,郁悶的她,最小的是幾歲的時候,甚至還有好些或嬌艷動人,或溫柔從容,看起來三四十歲,甚至五六十歲的她。
小的能認出來是因為她看過自己小時候的照片,但那些大的,如果不是因為那張臉和她很像,鶯時幾乎都認不出來。
“這是誰”鶯時一開始覺得那都是她,但后來就不確定了。
她還沒活到這個歲數,伯崇怎么可能畫的出來
一時間,狗血的替身梗在鶯時腦海中浮現。
因為伯崇他們曾經有一個銘心刻骨的愛人,所以拿她當替身所以才會對她這么好
忍不住的,鶯時心中有些悶悶的。
“當然是你。”黑伯崇給與肯定。
鶯時看著他和一旁的白伯崇,抿了抿唇角,沒有說話。
“不要胡思亂想。”比起黑伯崇的不明所以,白伯崇已經笑著開了口。
“這些,都是你,這是二十六歲的你,那一年你”
“這是三十一歲的你。”
“這是四十五歲的你。”
白伯崇指著一幅幅畫說過去,鶯時漸漸有些茫然,又忍不住皺眉。
說的跟真的一樣,但這都是沒發生的事。
他們說的再信誓旦旦,只會讓鶯時覺得他們有病。
“鶯時。”白伯崇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輕輕握住了鶯時的說。
鶯時抬眼,兩人四目相對,她便親眼見著這人柔了眉眼,笑的溫柔到了極致。
“這些,是我在千年前,窺見的未來的你。”
鶯時睜大眼,腦中霎時一片空白。
“只是第一眼,我便心悅于你。”
“千年的時間,我終于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