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學一行人剛剛走出機場大廳就看到一個身穿黃袍(原本是白色的因為長時間沒洗滌變成了黃色的)滿頭亂發的邋遢老人手舉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接湯安福。
姚心宜走了幾步上前對老人說:“您是曾飛光?”
“是的,小姐我們好像并不認識啊。”老人點了點頭詫異的姚心宜。
“我們是湯安福先生的朋友,是他的夫人介紹我們來找你的,喏,這個你應該見過。”姚心宜說著將那枚古舊的硬幣遞給曾飛光。
曾飛光接過硬幣仔細的看了看,滿是眼屎的眼睛放射出一絲喜悅的亮光。“那個老東西為什么沒有來?他現在還好嗎?”曾飛光有些激動的問姚心宜。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先住下然后再細說。”甘學接過話頭說道。
“好吧,上車。”曾飛光打開身后的破舊的車門,甘學三人鉆了進去,曾飛光鉆進了駕駛室的位置。
姚心宜懷疑這樣一個頹廢邋遢的老人能否勝任司機的工作,不過在甘學的眼神示意下她選擇了沉默。
事實證明姚心宜的感覺是正確的,曾飛光的車開的如同在畫龍,更糟糕的是他一邊開車一邊掏出一個精致的金屬扁壺向嘴里倒著液體,從刺鼻的味道就能知道那不是水而是烈性酒。
終于酒店到了,車里的幾個人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跳了出去,她們的動作把前來開門的服務生嚇了一跳。
甘學下車講行李拎下車示意侍應生放到大堂,自己和曾飛光一起走向大堂休息區。
“老先生車技不錯,酒量也很驚人啊。”甘學一邊走一邊笑著說。
曾飛光腳步一頓隨即恢復平常,“你也很不錯啊。”他滿含深意著對甘學說道。
甘學先檢查了房間有無竊聽和攝像裝置,一切正常后他們開始步入正題。
“我們找您是希望得到您的幫助,湯安福先生在一段時間前接受一個考古活動的邀請進入了撒哈拉沙漠,在一個月前他和家人失去了聯系。
我們懷疑他遭遇了不測,通過湯夫人我們得知您對撒哈拉沙漠極為熟悉,所以我想雇傭您做為我們的向導,帶我們進入撒哈拉沙漠。”甘學簡短的介紹了事情的經過,說完后他就雙目直視曾飛光等待他的答復。
姚心宜等人都不相信此時的曾飛光能是一個合格的向導,但是出于對甘學的信任她們沒有說什么。
“我不知道你們對沙漠了解多少,但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從旅游頻道所看到的撒哈拉沙漠并不是它本來的面目。那些所謂穿越撒哈拉沙漠的勇士他們所走的路線都是相對安全的,真正的兇險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