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組織者并沒有說什么他的目光都被棺中擺放的幾件飾物所吸引。在兩具尸體中間擺放著一支精致的權杖,權杖通體金黃,上面鏤空雕刻著山川河流,權杖的頂端是一個金盤上面鑲嵌一顆乒乓球大小的紅寶石,金盤上還有一道道的紋路。
“這個紅寶石應該是代表太陽,下面的山川河流代表平上崖君主統治的疆域。它的寓意是平上崖的統治繁榮昌盛。”杭賓白在一旁解釋著,他此刻已經進入了考古學家的角色中,極力研讀分析這些圖形的含義。
甘學并沒有被這些所吸引,他所要的是找到殺死吞噬者離開這里的方法,雖然珍寶真誘人但和生命比起來甘學更看重后者。
金色的權杖下面是兩枚褐色的球形物一陣陣的異香從里面飄出。“這是凝魂香木!”杭賓白驚訝的指著褐色的球狀物說,“傳說這種木所散發的香氣能夠讓人的魂靈凝聚不散,十分稀有。”杭賓白的話讓考古組織者和曾飛光眼中綻放出貪婪的目光。
杭賓白繼續講解著棺中的珍寶,而甘學卻沒有聽,他發現在平上崖君主的腳下有一處凸起,由于上面有錦緞遮蓋所以看不出是什么。會不會這里就是機關所在?想到這甘學立刻伸手去掀開錦緞。
錦緞觸手即化為粉末,歲月的長河讓它們風化的經不住任何碰觸。錦緞下的凸起終于露出本來面目,那是一只小魔猿的雕像,這是用一塊黑色的玉石雕刻而成,做工精致栩栩如生。
甘學一陣苦笑,這個平上崖君主真的非常喜愛魔猿,即使死了也不忘帶上一個雕塑。姚心宜全然忘記了成年魔猿的兇殘,她被小魔猿的憨態所吸引,將雕塑捧在手上愛不釋手。
甘學走到一旁坐了下來,他需要對整件事進行梳理從中尋找離開的辦法。血蟲的出現是由于一次錯誤的操作引發的,如果不是自己摧毀了神殿門口的機關根本就無法進入神殿也就無從放出這些血蟲了。
那樣的話只有一條路可以進入地宮的深處,魔猿就等在那里。魔猿的強大是非人類所能抗衡的,遭遇了魔猿下場只能是死亡,可以說魔猿才是地宮中真正的守衛者。
即使有人能夠僥幸進入神殿也要面臨那些圖標的選擇,一旦選錯就會面對血蟲的攻擊。可是如果成功進入主墓室豈不是就可以輕松獲取平上崖君主的陪葬品了嗎?甘學對此疑惑不解。
不對,這里面一定有問題!他回過頭剛好看到考古組織者伸手抓向棺中的權杖,“不要碰里面的東西!”甘學打了一個寒顫,那些機關就應該在珍寶上面。
晚了,考古組織者已經抓住權杖將它提了起來。隨著一陣機簧響動金棺猛的向地下墜落,考古組織者被拽著一起墜入下方的黑洞中,杭賓白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面具呆住了他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即使他有所準備也來不及救援考古組織者,因為考古的組織者直到此刻都沒有松開握著權杖的手。權杖象征著權利,平上崖君主將機關連接在權杖上就是為了防止有人謀取他的權利!
與此同時主墓室屋頂璀璨的寶石群中露出三個洞口,黃沙狂瀉而下。甘學一把拉起姚心宜沖向大門,此時千萬不能被關在里面否則就要被活埋了。
杭麗思和杭賓白也反應過來跟隨甘學疾步沖了出去,曾飛光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逃命,不過他并不想入寶山而空手回所以順手抄起了一件金甲和一塊從屋頂落下的藍寶石。
主墓室的門并沒有關閉,而且甘學拉動扳手也無法關閉了,很快甘學就發現了為什么會這樣了。主墓室的位置要高于外面的甬道,而甬道又比神殿要高一些,由于當時眾人都被奢華的裝飾所震撼所以誰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現在看到沙粒涌入甬道他們才知道原來平上崖君主是想將整個地宮都用沙子湮沒了。
對于入侵者,平上崖君主沒有絲毫的憐憫,他是不會讓這些驚擾他的盜墓賊逃離這里的。
站在甬道通向神殿的出口處甘學心中盤算著,用不了多久沙子就會填滿甬道,到那時就不會再有一絲生機了此時如果打開密道門就要面對成群的血蟲真是進退維谷。
看到腳下的沙子越來越多眾人都很焦急,大家都知道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了。甘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總覺的自己自己遺漏了什么。這些血蟲喜歡水那一定就會懼怕火!
也許怨神殿中那個火焰的標志就是對付血蟲的!甘學終于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殺死血蟲的機關不在主墓室而在神殿!
他興奮的揮動了一下手臂,“我想我知道如何殺死那些血蟲了!”甘學的話讓眾人精神一振,“需要我們怎么做?”姚心宜擔心的看著甘學,面對魔猿甘學或許還有希望擊敗它可是面對數量眾多的血蟲想要成功真的很難!
“曾飛光我需要你的金甲,”甘學伸手對曾飛光要過金甲穿在身上,雖然增加了幾十斤的重量但對于甘學來說并不算什么,他平時訓練時都是需要負重的。
“等沙子淹沒這條甬道一半高度時我會打開密道門然后沖出去,你們要留在這里,盡可能的將身體隱藏到沙子中,”說著甘學從背包中取出幾根膠管分給眾人,這些膠管就是此前在沙漠中遭遇沙暴時使用的呼吸膠管。
你們用這個呼吸,我會去開啟殺死血蟲的機關,等一切安全后你們再出來。”說完甘學開始整理自己的裝備,高聚能燈是必須要攜帶的,沒有它就找不到那個火焰標志。
此外他還將所有的爆破裝置定時器都調到了半分鐘到一分鐘不等的位置,一旦那火焰標志的機關殺不死血蟲他就會將血蟲引入甬道迷宮中在那里用炸藥炸塌甬道將血蟲封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