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王金戈她”王金彪見到陳的第一面,不是匯報眼下的情況,而是詢問王金戈的事情。
陳淡淡掃了他一眼,說道“王金戈被你的人送去你給王家安置的地方了,現在應該已經見到了王添財放心,她很安全”
王金彪不動聲色的點點頭,陳指了指眼前的酒莊,淡淡問道“現在是什么情況都這么久了,還沒拿下來”
聞言,王金彪的臉色有些凝重,道“六哥,情況不容樂觀,這個地方顯然是經過喬云起精心設計的,易守難攻,而且喬云起身邊有幾個手法很純熟的高手,我的人進去就是死連喬云起的面都見不到”
陳瞇眼看了看眼前的酒莊,的確,在做了準備的情況下,想要攻進去會很難,這也像是喬云起的行事作風,別看他年紀不大,但心思城府卻是足夠深,做事也應當會小心謹慎很多況且還是在這個特別時期
“你確定他在里面嗎”聽到酒莊內傳出的急促槍聲,陳不急不緩的問道。
“我拿人頭擔保,他一定在里面”王金彪說道。
陳點點頭,沒說什么,抬步向槍林彈雨的酒莊內走去。
這個酒莊很大,就像是一個獨立的莊園,穿過最前方的廳堂,后面還有一塊草坪,在草坪的盡頭,是一棟三層的洋樓。
如此空曠的草坪,對于三層洋樓的天臺來說,無疑是最好的狙擊點,只要有人一旦穿過前廳大堂踏入草坪,無疑會暴露在狙擊視野下。
當陳剛冒頭的時候,一枚狙擊彈就撕裂空氣般的穿透而來,他的腦袋微微一偏,子彈擦著他的耳朵而過,讓他縮了回來。
草坪上尸體很多,有十幾具,應該是強攻的時候死掉的,現在王金彪的這些手下也沒人敢沖進草坪了,因為一冒頭就會被擊斃,全都縮在了廳內
“不行啊,我們洋房上有好幾個狙擊手,槍法還準的不行,我們一出去就是找死”王金彪的一名手下臉色難看的說道。
陳走到窗邊,掀開窗簾一角看了看,說道“這個酒莊是獨立的,四通八達,沒想過從別的方向攻進去”
“早就試過了那狗日的準備很充分,哪個點都有狙擊手,哪個方向都不成”王金彪的手下惡狠狠的罵了一聲。
陳點了點頭,輕笑了起來“這個喬云起倒也有兩下子,隨身帶著這么多狙擊手嗎看樣子早就在防著我們了啊。”
王金彪冷聲說道“我看他就是太怕死了”
陳透過窗簾空隙,掃視著五十多米開外的洋樓天臺,淡淡說道“想殺一個既怕死又有些小聰明的人,難度系數往往會增大一些嘛,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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