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妃一頭烏黑茂密的長發用一個精美的發簪束縛起來,有幾縷發絲無規則的蕩下,讓她那充滿成熟的氣質中,增添了幾分隨意的慵懶美
她仍舊穿著一身旗袍,大紅色繡著白色的點點梅花,袖口間露出了兩節蓮藕般潔白的手臂,肌膚細膩光澤,如牛奶一般嬌嫩
這個女人是魔鬼,是一個用美色就容易讓人失去本心的魔鬼但這種妖艷美之下,又蘊含著一股遙不可及的高高在上
妖精就在眼前,你可以對她癡迷,但你決不可觸碰分毫,因為她身上有著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淡淡氣息
活生生的只可遠觀不可褻瀆
看著這個娘們的逼人美態與迷人姿態,陳輕笑了一聲,他不得不承認,這個杜月妃是他見過最具備殺傷力的女人。
能在妖嬈這個層次上與她媲美的,恐怕就只有同屬妖精的王金戈了
王金戈比起她來,雖然少了一份強勢與氣場,但卻多了一分嫵媚與平和真要一分高低,兩人頂多也就是個半斤八兩平分秋色
杜月妃沒理會陳打量的眼神,她很優雅的在椅子上坐下,把一雙及其透明的絲襪美腿輕輕交疊在一起,一舉一動中,都有妖嬈散出,令人失神。
“本來以為你會和別人不一樣,但兩次的見面,都有些讓我失望,我在你眼中看到了和旁人一樣的目光,貪婪癡迷和炙熱”杜月妃的嗓音很有磁性,略帶沙啞中不失柔美,如貓爪一般能撓進人的心底。
陳不以為然的聳聳肩,道“這點你就錯了,我和別人不一樣,別人看你,充其量也就是撐死眼睛餓死雞雞,最多在心里妄想肆意一翻頂多就是個有賊心沒賊膽”
聞言,杜月妃來了些許興趣,道“哦那你不一樣的地方在哪里”
陳眼神放肆的在杜月妃那高聳的峰巒上打量了一圈,道“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他們只敢想,不敢做而我只要想,什么都敢做”
“你膽子不小啊陳,連我都敢調戲,你是不是還不清楚黃浦江中被我沉了多少的尸其中有一大半人,都是跟你一樣的不知死活”杜月妃笑起來的樣子異常好看,迷人氣息就像是要把人的魂兒都勾走一般。
“對于沒本事的人來說,這叫不知死活的妄想,而對于有本事的人來說,這就叫做對美好事物的追求”陳風輕云淡的說道,放肆的眼神一點也沒收斂
倒不是說他當真被這個娘們的妖異美給迷倒了,而是他非常不喜歡這個娘們身上那股凌駕一切之上的姿態
他陳是什么人什么時候輪得到一個娘們在他面前盛氣凌人了越是表現出這種姿態,他陳就越是狂傲不羈
陳從來不吃這套,要論高傲,誰有他陳高傲他的高傲是在骨子里的他可是個舍得一身剮敢把女神拉下馬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