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涵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用力的咬著柔唇,牽住了陳的寬厚大手,輕輕握了握,似乎想用這種無聲的方式來告訴陳,她那堅定不移的立場與決心。
說實話,可以說她了解陳,也可以說她完全不了解陳因為直到現在,她都對陳的過往一無所知,她對陳的身份與能量,也一無所知。
所看到的、所了解到的,恐怕都只是一些皮毛所以她心中的忐忑,不能說是她對陳沒有信心這只不過是一種關心則亂的擔憂,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有的危機心里
她相信她的男人,無條件支持她的男人,所以她會一直站在他的身邊,不管面對什么樣的形勢,不管會落到什么樣的下場,她絕對不離不棄
輕輕呼出了一口氣,陳的臉色可謂是非常難看,凝眉似乎是在思忖著什么
他并不是在擔憂自己今晚會落到什么下場,他只是在考慮,要如何對待魏海生和蘭井泉這兩個紈绔
面對這兩個二世主的咄咄逼人,陳當真就沒牌可打了嗎答案自然是不對的如果他有這么容易被魏海生跟蘭井泉踩在腳底下,那么他在杭城這么久,可真是白混了
就在陳想著是不是要給李書厚打一個電話過去的時候,突然,他的電話率先響了起來,拿起一看,陳蹙了蹙眉頭,隨后接通。
“六子,遇上不小的麻煩了吧”這道聲音很熟悉,華東洲軍部72師師長徐慶寶
“這樣的事情你都能收到風聲徐師長耳目驚人啊”陳輕聲說到。
“呵呵,你小子別打趣我了,小白被關了禁閉,杭城武裝部副部長朱志偉又出動了武裝力量,要是這樣的事情我都不能收到消息的話,那可真就成了睜眼瞎了”徐慶寶道。
“打這個電話來有什么事不會是特意來看看我的笑話吧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陳的語態輕松了一些。
“呵呵。”徐慶寶失笑了起來“你小子別在我面前裝大尾巴狼,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現在肯定遇到了頭疼的問題三個紈绔合起來一起找你麻煩,這可不是小事啊畢竟他們三個人沒一個是簡單的貨色這潭渾水,會淌進去的人可不多你手中掌控的資源有限”
陳沒好氣的說道“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陰陽怪氣的,聽得讓人牙疼”
“哈哈,惱羞成怒咬牙切齒了難得看到你小子出現這種狀態啊”徐寶慶笑道。
頓了頓,徐慶寶又道“一頓酒哥哥幫你平了朱志偉,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兩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怎么樣別人畏懼波城蘭家跟葉征紅,我可不怕”
“還有一個京城魏家呢。”陳提醒了一句。
“遠在千里,跑到長三角來裝逼,欺負的還是咱們華東洲軍部的人,該揍”徐慶寶說道。
“你這有點趁火打劫的意思啊,一頓酒沒問題,不過最多是不超過一百大洋的路邊攤”陳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