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三四年沒見了上次見面,還是我到京城開會吧呵呵,這次你兩度來京南,都碰巧我去京城開會了,這不,才讓咱們爺倆今天才能見上”莫慧儒說道。
“聽夏老頭說了,您貴人事忙,哪像夏老頭,成天就知道游手好閑”陳打趣道。
“小王八蛋,老子是司令員,不要掌管全軍啊司令員和政委都走了,豈不是要亂套了”夏正陽吹鼻子瞪眼的罵道。
莫慧儒拍了拍陳的肩膀,略有感慨“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樁接著一樁,似乎都趕到一起了莫爺爺也不知道說什么,總之你和清舞啊,受苦了”
“不苦人活著本來就是這樣不受苦難,怎么知道最難的其實是活著又怎么能體會到,活著就必須活得有意義否則怎么對得起吃過的苦”陳沒心沒肺的笑了笑。
“這話說的好說的在理”莫慧儒捏了捏陳的肩膀“你爺爺走的時候很安詳,我和夏老炮都親自到送”
“莫爺爺費心了”陳輕聲說道。
“唉,沈老這枚定海神針倒了,是我們國家巨大的損失啊舉國哀悼,舉國悲痛”
莫慧儒神情沒落的說道,旋即搖了搖頭,吸了口鼻子,說道“好了,不說這些沉重話題了說說你吧小六子,雖然我不在京南,但我可是聽說,最近你做的事情不少啊”
“怎么在江浙那邊鬧的還不夠,現在想把我們京南也翻個底朝天”莫慧儒半開玩笑的問道。
“有些該做的事情,是一定要去做的”陳笑了一聲說道。
“你啊,你跟沈老最像的就是脾氣,最不像的也是脾氣像的是你和他老人家一樣的倔驢,認定的事情就算是跪著,也要做到,任何艱難險阻都無所畏懼”
莫慧儒道“不像的就是,沈老這輩子都太有原則了,剛正不阿,眼里揉不得沙子,古板到令人無可奈何而在這一點上,你和沈老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說不上誰更好誰更不好總之有你小子在的地方,就一定少不了熱鬧”莫慧儒失笑的搖搖頭“真是個閑不住的家伙”
陳笑了笑沒有說話,莫慧儒看了噤若寒蟬的莫威迪一眼,不溫不火道“過來”
莫威迪乖乖的走了過來,任他在外面再跋扈,可在莫慧儒面前,還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如一個乖寶寶一樣。
“跟陳道歉”莫慧儒淡淡的說道。
莫威迪咽了咽口水,滿臉苦澀,垂著頭對陳道“陳,我查過你的資料,你應該比我大三個月,我跟徐從龍一樣喊你六子哥吧,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不知道你總之,對不起”
陳輕笑了一聲,道“道歉就不必了,你喊我一聲六子哥,我也應你不過你好歹也是頂尖級別的紈绔,有些過于膚淺的事情,就不要做了否則不光是自己丟臉,還容易被人看了笑話,戳脊梁骨。”
莫威迪一頭的冷汗,不敢辯駁,莫慧儒剛才跟陳的對話方式,差點沒把他嚇傻他還從來沒見過他爺爺跟一個二十幾歲的后輩這樣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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