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身患重疾目前正在茍延殘喘”洪萱萱毫不避諱的說道。
陳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道“難怪,正直中年,洪昊卻已在做繼位打算看來這個洪武天,也多多少少算是一個悲情人物了”
“這是報應這輩子壞事做盡,良心已泯他罪有應得”洪萱萱冷厲的說道。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陳忽然露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笑容,道“這個世上最有趣的事情,其實就是很多事情要比我們表面上看起來的更加有趣一些很多人,也要比我們看上去的更加不同一些”
“現實往往都是這樣,無處不充滿著令人意外的戲劇感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即便是真的,也并非就一定是真心實意的”陳笑容很深長。
洪萱萱用力的皺起了眉頭“要么說白,要么閉嘴”
“這就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了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該做的我們還是要繼續去做所以說不說白,其實并不重要”
陳笑吟吟的看了洪萱萱一眼,又道“其實洪武天剛才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我很贊同想要做一個不再墨守成規的第一人,想要打破既定規則當那個吃螃蟹的第一人”
“其中所要付出和承受的,往往都是不可想象的努力和代價自古以來,哪個想要謀朝篡位的人不是九死一生動輒萬劫不復”
陳滿臉笑容的說道“你可是在做著一件很偉大的事情我現在很期待,如果洪門真出現了一個自從創立以來的第一個女門主,會是什么樣的一番光景”
“的確偉大,但我只想做偉大的事,并不想這么快成為一個偉大的人”洪萱萱道。
這句話讓得陳臉上的笑容更加玩味,他不由想起了幾天前兩個人開玩笑的話語,偉大的人通常都是死人
一轉眼,又是兩天過去了,陳的傷勢恢復的很快,已經可以行動自如的下地行走
站在窗臺旁,陳掛斷了王金彪打來的電話,王金彪匯報了一下杭城目前的狀況
風平浪靜并無大礙,這倒是讓陳有些不明所以了,據他所知,杭城早在半個多月前,就已經是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那些已經潛伏在杭城的不定因素正在蠢蠢欲動,可半個多月過去了,對方仍舊沒有絲毫動靜,這不得不讓陳疑惑
如此隱忍,這般耐得住寂寞,對方想干什么盧嘯塚又想干什么如果不是在尋找一個發難的最佳時機,那肯定就是有著更大的圖謀,在布置著更大的陰謀
思緒清晰條理分明的陳用手指輕輕敲動著腦袋,在腦中盤算著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和需要提防的事情
隨著事情的推進,陳的棋盤是越拉越大了,杭城和京南都進入了一個中盤階段,正是最關鍵,也是最可能出現慘烈棋局的境況
這倒是讓他感覺有些分身乏術的意思,畢竟首尾難顧,所以這就要他更加小心謹慎的排兵布陣了,盡量不讓任何一個環節出現意外,不然都會是件很頭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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