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話都被戳中了心坎,讓裘興遠不得不感到震驚,輕而易舉就能洞悉他的身份與目的,眼前這個陳,智商太夸張了一點
“陳,你也知道你現在的處境了說實話,太不樂觀了以我的經驗來看,上頭越平靜,就證明你的處境越兇險不動則已,一動必定把你按死”
裘興遠說道,被識破身份了,他也懶得狡辯什么。
“這點我當然知道,遲遲不動,也證明他們必然是有顧慮的說不定這把懸在我頭頂了利刃,掉不下來呢”陳云淡風輕的說道。
“呵呵,你倒是沉得住氣”裘興遠失笑的說道“你現在已經命懸一線了可以說一只腳已經踩進的棺材里”
“聽我一句勸,如果你手里有什么對自己有力的證據,最好盡快跟我們說,我們好幫你分析分析從而提前準備一些事情”裘興遠說道。
陳笑而不語,裘興遠又道“據我所知,趙東來可沒閑著,已經有人在研究整個案情了,要把一切可能出現的漏洞都填補充實,就是要讓你毫無辯駁之力,沒有翻盤的可能”
“我比你還清楚他們的計劃和要做的事情,但那又如何無妨我等著他們對我下手”陳淡淡說道,嘴角依然掛著幾分笑容。
“陳,你不信任我,還是不信任杜月妃”裘興遠皺眉問道。
陳笑得更加濃郁,毫不避諱的說道“說對了,我不信任你,也不信任杜月妃換句話來說,現在除了我自己,我誰都不信任杜月妃那個娘們,心眼太多,心思太詭譎多變我看不透她,所以不可能會信任她”
陳懶散的靠在椅子上,吐出一口濃煙,說道“誰知道她會不會轉頭就把我賣給別人去換取她所希望獲取的利益人心,最復雜,最難測”
此時此刻,一輛正在行駛中的黑色豪華賓利轎車內,坐在后座的杜月妃拿出了塞在耳中的竊聽器
陳剛才所說的話,她都聽在了耳中,但她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氣憤,反倒失笑的搖了搖頭,把竊聽器丟出了車外。
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杜月妃輕聲呢喃“這個家伙,看不透的人不值得信任這話說的是多么有道理啊”
“如此謹慎,到這種時刻都不忘對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細節保持著滴水不漏的嚴謹,你不但是個可怕的對手,同樣也是個可怕的盟友啊”杜月妃給了陳一個極高評價
夜晚的中海寒風刺骨,邪風嗚嗚呼嘯,像是要把人吹走一般,大街上行人沖沖,一個個厚衣裹身,不愿在天寒地凍的大街上過多停留
此刻,一輛掛著杭城車牌號的白色轎車,行駛在中海的大街上。
車內,坐著兩個女子,她們的年紀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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