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完洪武天之后,看著洪武天躺在透明棺槨內的尸首,陳難免有些唏噓,記得他和洪武天僅有的幾次見面,說實話,他對這個男人的印象,挺好
心中暗嘆一聲,旋即陳轉頭看向了跪在一旁的洪昊母子。
“節哀順變。”陳對洪昊淡聲說道。
可還沒等陳轉身退下,洪昊的母親就開口道“你是誰不穿黑服不跪靈前,誰允許你來祭拜的”
陳歪頭看了美婦人一眼,心中冷笑了一聲,這個女人,一定知道他是誰,之所以還這么問,不必多說,肯定是想當眾與他為難了。
陳笑了笑,指了指洪昊道“他知道我是誰”
“放肆,哪來的狂子,你怎么說話的”洪昊的母親冷喝一聲,這個能把洪萱萱母親謀害,能扶洪昊上位的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這是我帶來的人,是我的男人,來祭拜父親,有何不可”洪萱萱第一時間出現在陳身邊,與洪昊的母親對視。
“你的男人那更是不知禮數了在靈堂之前,為何不行叩拜之禮”洪昊的母親凝聲呵斥,頗有威嚴
“我怎么做,那是我的事情,自然也有我的道理”陳云淡風輕的說道。
“哼不分尊卑,不知禮法洪門不歡迎這樣的人,把他給我丟出去”洪昊的母親直接下令說道。
洪萱萱爭鋒相對,輕叱道“今天我在這,我看看誰敢”
“萱萱,你莫不是要在你父親的靈堂前不分輕重別讓人看了笑話擾你父親清凈,這便是大不孝,會讓人心寒”洪昊的母親言辭犀利的呵斥道。
經此一鬧,靈堂前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了起來,很是凝重,周靈等長老閣的長老并未干預,坐在椅子上靜觀其變。
洪昊的母親果真不簡單,這是抓準時機,在借題發揮了,一來是要讓陳顏面掃地,二來還要讓洪萱萱背負一個不孝的名聲。
在洪門來說,這種名聲可是大逆不道的,對洪萱萱極其不利
而陳若是被趕走了,更是把洪萱萱的臉都丟盡了,也就等于洪家不承認陳這個女婿,這里面的門道,可就多了去了
洪萱萱面若寒霜,沒有言語,但也沒有退讓的意思,陳則是瞇了瞇眼睛,盯著眼前那名美婦,嘴角挑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
這個時候,洪昊開口了,對陳問道“我問你,你是以什么名義來祭拜我父親”
不等陳說話,洪昊便再次說道“如果是以外人的身份,你根本沒有資格走進這里,更沒有給我父親上香的資格”
“如果你是以萱萱未婚夫的身份,那么必定以兒女禮法待之,披麻戴孝三跪九叩都不過分可你卻一樣都不到位,你這是對我父親的不敬我想不止是我們,整個洪門,都沒人會坐視不理,任由你目中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