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洪萱萱的問話,陳搖了搖頭,道“不管祁顏這個人值不值得相信,我們都不能否認,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契機啊祁顏說的沒錯,只要張青海一死,對我們來說,意義太重大了這是對洪昊的致命重創”
“你這話說了等于沒說”洪萱萱凝眉說道。
陳灑然一笑“我的意思是,我們對祁顏的提議,似乎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是機會,就一定要把握住哪怕這是一個洪昊跟張青海為我們挖下的坑,也要跳進去賭一把贏了,一飛沖天,輸了,大不了傷筋動骨”
“你跟我的想法一致,如果連一個賭徒的心里都沒有,我還有什么跟洪昊死斗的資格”洪萱萱冷哼一聲,目光堅定,已經做出了決定
陳笑著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么,他相信,以洪萱萱的頭腦,肯定會把祁顏這個人調查清楚的,至少會把風險降至最低
三天后,陳起了個大早,站在窗邊看著東方的旭日冉冉升起,手中夾著的香煙正在飄散出淡淡煙霧。
他的嘴角一直都掛著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他在等著什么,但沒人知道他在等著什么。
當時針指向上午八點的時候,病房門被人推開,洪萱萱雷厲風行而進,她那嬌俏的臉蛋上,透露出一絲疲憊,預示著一夜未眠。
但她那雙盈盈生動的妙美眸子,卻是有著光彩閃動,英氣勃勃
“怎么樣了”陳扭頭看了眼洪萱萱,慢悠悠的問道。
“已經出發,成敗在此一舉了”洪萱萱站在陳身旁,凝聲說道,語氣似乎都有些異樣,似乎有什么大事即將發生
“不用太過憂心,畢竟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該做的,我們都做到了極盡完美,也有著極盡縝密的策劃”陳淡淡說道。
“這個關口,誰能做到真正的心如止水你不也一樣心系于此嗎不然從起床到現在,地下就已經有了五根煙頭”洪萱萱心細如發的指了指地板上的煙灰與煙蒂。
陳斜睨了洪萱萱一眼,灑然一笑,打了個哈欠說道“耐心等待吧”
張青海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每年都要祭祖,他是京南土生土長的本土人,但他的家鄉位于京南市兩百公里以外的一個村莊。
今天就是他每年祭祖的日子,一大早,一行車隊就緩緩駛出了京南城
在這個洪門動亂的節骨眼上,他的出行自然也免不了浩浩蕩蕩前呼后擁,保衛工作嚴謹無比。
不知為何,今早一起來,張青海的心中就多了一股隱隱的不安,眼皮一直都在煩躁跳動,心緒也是有些無法平靜,就像是有什么事情即將發生一般。
當車子行駛下了高速路,走在通往村莊的顛簸山路上時,張青海的這種不安,就愈發的濃烈了一些。
坐在車上閉目養神的張青海緩緩睜開了眼睛,看了眼副駕駛位的沉神老者,心中稍顯踏實一些,這位老者,可是洪壇諸多強者中,實力拔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