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禪看來,如今并不是出兵進攻的大好時間,雖然如今氣溫越來越高,天氣越來越熱,但未到正午最炎熱之時,蠻兵雖然很多人沒有遵守紀律,但大部分人卻仍舊是站在原地。
這個時候進攻,只怕局面也是五五開,并不一定能夠獲勝。
可是如今沙摩柯已經有所警覺,所以劉禪便讓鄂煥出城與沙摩柯斗將來拖延時間。
等到了正午,蠻兵體力大失,陣勢大亂之時。劉禪便可以一聲令下,讓鄂煥突下狠手斬殺沙摩柯,隨后兵馬殺出,定能一舉大勝蠻兵。
“熱了吧!”鄂煥下了城頭,劉禪回頭看了看杜露,見他額頭上滲出汗水,不由得說道:“要不你先回去啊,我這里是沒有事的。”
杜露搖了搖頭道:“我不回去,世子救了我一家人的性命,我還沒有報答呢。”
“那你準備怎么報答我?”劉禪聞言不由得笑著問道。
杜露俏臉一紅,不知該如何回答:“我……”
“給!”劉禪伸手將手里的折扇遞給杜露:“你既然不愿意回去,就把這個拿著吧,這么大的太陽,若是中暑了就不好了。”
杜露早就注意到劉禪手里的折扇了,她以前還沒有見過這種扇子,見劉禪將折扇遞給自己,杜露好奇的伸手接了過來,打開折扇一看,眼中頓時充滿了驚訝之色。
這折扇的正面,卻是畫著一個國色天香的女子,而這女子正是杜露。
………………
…………
臨沅城大門打開,鄂煥手持方天畫戟策馬奔出,直奔對面沙摩柯沖去。
“來得好!”沙摩柯見鄂煥同樣也是身高九尺,手持數十斤的兵器,身體里的血液也不由得沸騰起來,雙腿一夾馬腹,向著鄂煥沖去。
兩馬相交之際,沙摩柯一輪手里的鐵蒺藜骨朵,卷起陣陣寒風,向著鄂煥胸膛砸去。
鄂煥當仁不讓,成年人合抱大小的雙刃戟面向著鐵蒺藜骨朵迎上上去。
“鐺!”
震耳欲聾的金鐵之聲響起,璀璨的花光在陽光的映射下各外耀眼。
方天畫戟的戟桿,鐵蒺藜骨朵的棒桿在這巨大的力道下,震的晃個不停。
二人的力氣都差不多,鄂煥比沙摩柯強大的地方在于技巧,然而這一記硬拼卻是沒有技巧可言,因此鄂煥也沒有占到便宜,二人都只覺得雙手陣陣發麻。
“再來!”鄂煥使了個劉禪傳授給他的卸力技巧,方天戟一轉,向著沙摩柯刺去。
沙摩柯手中的鐵蒺藜骨朵前端沉重,最難卸力,沙摩柯方天畫戟刺來之時,沙摩柯正處余舊力用盡,新力未生之際,根本無法用兵器來擋,只好往馬背上一趴,雙手連忙將鐵蒺藜骨朵就胸一架。
方天畫戟砍在棒桿上,這一次沙摩柯只覺得雙臂猶如壓著千均重物,咬了咬牙,沙摩柯奮力震開方天畫戟,鐵蒺藜骨朵又向著鄂煥砸去。
城頭上,杜露看著城下廝殺得二人,一雙櫻桃小嘴驚得都合不攏:“鄂煥將軍好厲害啊,我自幼習武,武藝也算是不錯了,他們二人之中,任何一人我只怕連一招都接不住。”
“厲害什么,我讓他示敵以弱,他居然忘了我的叮囑!”劉禪滿頭黑線,望著城下的沙摩柯喝道:“沙摩柯,你現在知道厲害了吧,速速下馬投降,我可饒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