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以為,索性也不去拉攏公孫淵了,而去拉攏其麾下將領,來一場政變,除了公孫淵,扶持其叔公孫恭上位。”
聽了羅憲的話,宗預連連搖頭:“這怎么能行?此法也太過冒險了吧!”
傅儉說道:“我倒認為此法可行,根據我們搜集到的情報,遼東有兩位大將,一個叫卑衍,一個叫楊祚。
楊袏是公孫恭時期提拔的將領,而卑衍是公孫淵提拔的將領。
其中楊袏能力較強,但公孫淵對其并不放心,故而領軍在外,如今襄平的兵馬是由卑衍執掌。
不過卑衍此人,只不過是個莽夫,頭腦簡單,咱們只要說服此人,讓其領兵奪權,重新扶持公孫恭,領軍在外的楊祚是不會為公孫淵報仇的,如此遼東可定啊。”
宗預搖了搖頭道:“太冒險了,太冒險了,咱們只不過是外人,憑什么左右其他諸侯的任免?你們還是繼續搜集情報,看看公孫淵有什么喜好的,投其所好,或許可以成功。”
“是!”羅憲并沒有多說什么,拱手領命。
時間轉眼過去五日,這幾天羅憲,傅儉一直在搜集情報。
只是他們并未搜集到什么有用的情報,公孫淵的愛好有很多,但卻沒有什么能夠掐住他的命脈。
公孫淵喜歡美人,卻沒有特別寵愛的妃子,會對她言聽計從。
公孫淵喜歡飲酒,但卻不是酒鬼,能用美酒拉攏他。
若說能掐住公孫淵命脈的喜好,便是他的野心了,公孫淵想當皇帝,如果拿個皇位給公孫淵,肯定能夠拉攏他,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漢這邊一直在搜集情報,耽誤了許多天的時間,而此時,田豫派出的使者毋丘秀也來到了遼東襄平。
好巧不巧,魏國使者也正好投身于宗預所在的驛站。
這一日羅憲傅儉二人搜集完情報回來,便見驛站門口停著許多戰馬。
傅儉看著戰馬,不由得停住了。
羅憲看著傅儉問道:“傅兄,怎么了?”
傅儉低聲說道:“這些戰馬是魏**馬,馬鐙都是魏**中特制!”
“哦?”羅憲聞言目光一凝固,隨后進殿拉過一個小二詢問起這些戰馬的主人。
隨后羅憲返回,對著傅儉說道:“打聽清楚了,是有一批魏人投身于此,就住在咱們對面的廂房,今晚咱們去打探打探,看看他們因何而來。”
二人回去并沒有將這個消息告訴宗預,到了晚上,二人悄悄出去,翻上了屋頂,來到魏其人住宿的上方,打探情報。
當中,毋丘秀正對著麾下人馬詢問情況:“怎么樣?打聽清楚了嗎?這段時間有沒有蜀使去見公孫淵?”
一個下屬回答道:“根據我們在遼東的內應所說,這幾天并沒有蜀國的人去見公孫淵。這可就奇怪了,難道刺史大人分析有誤,那些人不是蜀國的使者?”
毋丘秀聞言說道:“不一定,蜀使不了解遼東的情況,很有可能還在打探消息呢,咱們來的正是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