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差這點時間。”歲晚說道,她握著江想的手。兩人站起一起,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惹眼極了。
夏芯蕊覺得自己像個小丑,在歲晚面前,什么面子都沒有了。她一言不發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喉嚨又酸又漲。
不多時,夏母來了,夏新哲也來了。
夏母上下打量著夏芯蕊,“沒事吧怎么好好的就摔了呢”
夏芯蕊語帶哭腔,“媽,沒事了。”
夏新哲望著江想,如今兩人真是天差地別。他穿著泛黃的舊t恤,腳下穿著人字拖。江想呢,清清爽爽的打扮,身姿挺拔,看著就像精英人士。
再看到江想身邊的女生,夏新哲立馬認出來了。江想那個有錢的女同學。
夏新哲痞里痞氣的問道,“是你自己沒有走好,還是有人推你的”
“哥是我自己下樓沒看好,踩空了。”夏芯蕊解釋道。
“是嗎你天天下樓都沒事,今天就有事了有人欺負你,你就直說。”夏新哲看著江想,顯然這話是對他們說的。“有些人不要以為自己現在了不起了,就可以欺負人了。”
“哥你別瞎說。江想他們沒有欺負我”
“那你哭什么眼睛紅的和兔子一樣”夏新哲哪里不知道,妹妹喜歡江想。江想當初對他妹妹也是不錯的。遇到有錢人家的同學,就不理他妹妹了哪有這個道理
他越想越氣,握著拳頭,抬手就朝江想揮去。多好怨氣都在里面。
江想抬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把推開他。“夏新哲,這里是醫院。”
夏新哲連連退了幾步。
夏母連忙拉住他,“你干什么”
江想望著他,眸光冷冽
夏新哲最討厭的就是江想這樣看他的目光。江想憑什么看不起他“江想,你家欠我們家的事一條命你還的清嗎你傲什么”
江想咽了咽喉嚨,“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夏芯蕊和夏母都拉著夏新哲,夏新哲吼道“你這輩子還不清的江想,我不會放過你的。”
歲晚緊緊地握著江想的手,“我們走吧。”
人與瘋子是談不下去的。
兩人離去。
出了醫院,江想呼了一口氣,他下意識地默了一下口袋,突然想起了,他以前戒煙了。
歲晚也察覺道了,“想抽煙前面有店。”
“不了。”他拿起一瓶礦泉水,咕嚕咕嚕喝了半瓶,壓住了那股子濁氣。“中午的菜太咸了。”
沉默半晌,歲晚開口,“以后離夏家人遠點。”
江想愣了一下。
歲晚“我以前就不喜歡不夏芯蕊,現在依舊是。”女性的直覺吧。
“我和她沒什么。”
“我知道。但是你不能慣著他們。江想你不用再有負擔。夏新哲用假設他爸爸活著,他就不會這樣,讓你內疚。欠他們家的已經還了。你知道嗎,歲家有些遠房親戚,每年都要過來,和我們家要錢,心安理得拿偶。有一次,外婆忘了給錢,親戚們竟然說外婆的不是。這就是人性。你對他們好,反而助長了他們的劣根性。他們覺得是應該的,有的人不會感恩。”兩個人心意相通,悲歡也能相通。
所以,歲晚能洞察他的想法。
歲晚眼里滿是心疼,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撫著他的眉心。“江想,你也該放下了。”
是啊,他該放下了。對夏家人,他沒有愧。
江想的眉心慢慢舒展開,朝她扯了一抹笑,“我知道了。”
他啟動車子,“現在去哪”
歲晚眉眼一轉,“去你家。我要看照片”,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