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秘一笑,眼中滿是寵溺。
白皎他是故意的,故意吊人胃口
她氣得直瞪他,伸手去擰他腰間的肉,卻只摸到一片硬邦邦的肌肉,堅如磐石,根本擰不動。
白皎眼珠一轉,瞬間變了副臉色,冷笑著看他“我知道了,你在包庇殷清鈺,也是,畢竟他是你堂弟,這是你們殷家的家事,我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知道呀。”
說完轉過身,背對著他。
殷九黎眉眼帶笑地看著她,心頭一片柔軟,只覺她就算是陰陽怪氣,也好看極了。
開玩笑可以,不能讓她真生氣。
殷九黎忙攬住戀人的軟腰“皎皎。”
“你看看我,我告訴你。”
白皎狠狠瞪他一眼,捂住耳朵,憤憤地說“我不聽我不聽,我才不稀罕”
說著,她皺著鼻尖要掙開他,直到一雙大手捧起她的小臉,白皎被迫仰起頭,他才看到,少女眼里哪有半分不滿,明明盞滿了聰慧和狡黠。
他將一切盡收眼底,不禁輕笑出聲“是我的錯,皎皎。”
最后兩個字,如冰雪消融在他們緊貼的唇齒之間。
殷九黎身姿高大挺拔,并不算矮的白皎和他一比,竟也變得嬌小起來,黑色大袖將她熱烈地裹了起來,男人結實有力的臂膀如同一座堅實的堡壘,將她緊緊護在懷中,一切風霜雨雪,阻隔在外。
她微微仰頭,炙熱的大掌貼著后頸,拂過那些細軟的發絲,被動地承受他的索吻。
綿長又炙熱的擁吻幾乎讓她回不過神。
白皎覺得自己好像一塊淬火的鐵石,不斷在他的唇舌撥弄下迎接鍛打,炙熱的火焰一寸寸消融她的肌體。
掙扎、哀求,被他盡數吞吃入腹。
白皎軟綿綿地像是一團云朵,被他禁錮在懷里,男人低沉喑啞的嗓音如醇香的烈酒惹人沉醉。
他抱著她,惡劣地一邊說,一邊熱情地啄吻,紛亂的吻落在她的額頭,頰邊,軟唇,心甘情愿地為她沉淪。
與之相反的,是他格外低沉清冷的聲音,克制、冷靜,越反襯白皎意亂情迷。
“你滾”
她艱難地罵他,指尖蜷縮著,洶涌而來的羞恥感席卷全身。
“皎皎,明明是你說,你想聽的。”殷九黎委屈地看著她。
白皎抿緊唇瓣,微腫的唇上傳來細微刺痛,令她責怪地瞪了眼男人“可我沒讓你做那些那些動作”
殷九黎笑了起來,年輕俊美的面龐忽然放大數倍,沒有絲毫瑕疵的美顏暴擊令她心跳驟快,他含情脈脈地望著她“可是我忍不住。”
“我只想讓你感受到,我對你的愛。”
白皎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眼神躲閃不去看他,試圖將話題掰回正軌。
殷九黎饜足地瞥了眼戀人,輪廓越發灼目凜然,他知道這是白皎的底線,默契地配合她。
白皎才知道,那群人哪是什么山匪,分明就是惠王手下的私兵。
惠王這么做,目的不言而喻。
他要造反
這群私兵借著惠王的手四處流竄作案,偽裝成山匪到處劫掠,所得錢財盡數送入惠王之手。
說起來,這次他調撥私兵,和水災也有關系,西南水災原因有二,一是天災,二是人禍,朝廷調撥下來用以維修河堤的銀兩被沿途貪官剝削殆盡,到最后,竟是一兩銀子都不見蹤跡。
而這些貪官之所以如此猖獗,便是惠王在背后做靠山。
如今皇帝清查朝野,派欽差大臣調查水災原因,手腕更是凌厲果決,惠王惡向膽邊生,企圖以此設局,瘋狂斂財
白皎忽然提出疑問“你從哪兒知道這些事情”
殷九黎神色一怔,笑著說道“惠王的所作所為都被暗衣衛寫在呈遞給陛下的折子里,我和陛下關系親近,他特意將此事交托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