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霜雪也給他夾了一個,遲風高高興興吃了。
陸霜雪手撐著下巴,有點點好奇“遲風呀,你今兒怎么這般容易就原諒他們了”
很不像遲風的平時作風呢。
兩人之間門,也沒什么不好說的。
他握著她的手把玩著,另一手執箸,聞言冷哼一聲,把銀筷撂下了,“狗膽包天的東西”
等他騰出手,早晚摁死那幾個狗東西。
只不過,眸光一轉,對上陸霜雪好奇的目光,他卻問“那你今兒又為何為我說話了”
陸霜雪理所當然說“我說的是實情啊”
當初,穆清沅對遲風補償親近的心急切得很,沒人要求她,但為了證明自己,她卻連心魔誓都起了。
陸霜雪聽到的。
別說現在了,就算以前,還在二人兩看生厭的時候,她也是會這樣的做的。
對事不對人嘛。
更何況,現在遲風是她的親親對象呢,陸霜雪笑著拍拍心口“我說過的嘛,要保護你的”
遲風忍不住笑了。
那雙翹起的鳳眼彎下來,他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那就是了。”
他小聲說“因為你呀。”
有點點初次戀愛的羞澀,更多的絲絲的甜蜜,她說要保護他,可他也不想她難做啊。
要是從前,遲風必要連本帶利討賬才行,不當場要了這幾個人的小命并讓東極洲割地賠款,這事兒都不能勉強過去。
可他現在有她了呀。
晨光微熹,自大開的檻窗映進室內,長明燈珠光愈發柔和,陸霜雪一愣,她訝異看著遲風,半晌不禁笑了起來。
兩人盯著彼此,情不自禁笑了起來,有一種柔情的繾綣,在彼此之間門流暢。
有一種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感覺,感覺很美好,美好到誰也舍不得打破它。
兩個對視良久,誰也沒說話,就你一箸我一筷的吃完了早飯。
最后還是秋泓來稟事,遲風才不大樂意地出去了。
秋泓稟的是,穆夫人已經安置妥當了。
遲風安排的,兩帳并一,他母親就居住在后帳養傷。
說到這個,陸霜雪“咦”一聲,她連忙問遲風“我可以不可以去詢問一下穆嬸子”
這是陸霜雪自己的想法,也是君仲祈剛才所托。
穆清沅雖然不知道她父親下一步是什么,但她到底曾是仙域的核心高層之一,現在一切都掀出來了,憑結果反推過程和開始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有一些線索。
因為有先前的事,陸霜雪覺得自己不能直接去,她得先征得遲風同意。
遲風展顏一笑“當然可以啦。”
他怎么會不同意
“那走唄”
宜早不宜遲呢。
兩人剛才的那種氛圍還在呢,相視一笑,手牽手往外飛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