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又不是正式錄制,不需要我干活那我和別人說說話怎么了”商瀚友倒是一臉的理不直氣也壯,“我好多朋友也就是在這種場合里才能聯系一下感情”
“那倒也是。”李思詩點點頭。
平日里大家各自都有各自的工作,除非是碰到了進入同一個劇組、跑同一場商演或者工作地方如錄音室之類的撞在一起,好朋友幾個月沒機會見面乃是常見情況。
說是這樣說,但李思詩說完這句,然后似乎又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不過,你好像正式錄制也沒少和旁邊的人說話啊”
“臺慶活動嘛,本來就不是正經工作,大家自由一些又怎么了”商瀚友正要解釋,側頭又看見凌晨也好奇地往這邊走了過來,頓時就是來了一招禍水東引,“你別看eo現在正正經經的,他之前站后面做人肉布景板的時候,還偷偷嚼香口膠呢”
“然后我這個小動作就被我老豆看到了,回去沒少挨訓”想不到這個平日里自詡老大哥的家伙在別人面前爆自己黑歷史,凌晨頗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我那時前面站著近百人,我又只出場3分鐘,他居然都看得到”
“不過也是多虧我老豆提醒我嘍,無論別人看得到還是看不到,我以后都不會在工作情況下做什么小動作了,哪怕只是這種大家都可以放開來玩的臺慶活動。”他低頭笑了笑,明明是帶著點小埋怨的語氣,卻不難讓人感覺得到他和父親的感情。
“你有這樣一個老豆,難怪能從浪子變成紳士了。”李思詩調侃了他一句。
不得不說,一個人的氣質,還真的在很大程度上依賴于嚴格的家教。
而一個能在幾百人里準確找到自家做背景板的兒子的父親,亦是對一個孩子最大的鼓勵和支持。
“還敢笑我等到時正式錄節目,看我們男仔不把你們女仔打到落花流水”凌晨鼓起了臉,這就是拉著商瀚友一起反過來指向李思詩這邊。
難得凌晨有心思開起了玩笑,商瀚友玩心一起,頓時也是跟著他站成了一排“對不起啊ayay,大家立場不同,看來只能一決生死了”
沒等商瀚友的話音落下,很懂得打小報告的李思詩就已經是轉過頭,對著正在和男隊長侯北樺聊天的女隊長裴燕桑那邊喊了起來“裴姐,瀚友和eo提前向我們宣戰了”
“什么你說什么”裴燕桑聽到這個,頓時就老母雞護崽一般沖了過來,一雙眼睛如利劍般瞪向兩人,“你們再說一遍”
“友、友誼第一比賽第二”被大姐頭發威的威勢嚇得縮成一團的商瀚友和凌晨,回應得那叫一個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