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輸不起”雖然自己人菜癮大已經是圈中許多人都心照不宣的公認事實,但榮玨章始終都是對他那一手爛得可以的牌技擁有著謎一般的自信。
他這么一反駁,這下就連本來不想拆穿他的李思詩都忍不住了,側眸就對他投去了一種相當難以言喻的似笑非笑目光。
“怎么這樣看著我啊,你回憶一下好不,我哪次輸牌不給錢了”他還理直氣壯了起來。
“錢你當然是給了,但你好像一直都不怎么服氣啊”李思詩輕聲吐槽道。
只要不是以這一道賭錢的,玩麻將其實也和尋常的唱k、打球之類跟朋友呆一起時的消遣耍樂差不多,小小玩點彩頭無傷大雅而他們這些人基本也是不會缺這點小錢的,所以榮玨章打麻將輸不起這種事,還真的就是對自己牌技謎之自信,然后又總是被殘酷現實的反差給打擊到,所以始終不愿意面對現實而已
當然,對于打擊這個東西的反應,有些人是一蹶不振,有些人則是越挫越勇。
很明顯,榮玨章這種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就是后一類人的典型案例
“還別說,要不是你是他表妹又要讀書,他肯定得時時刻刻拉著你打牌,企圖用數量攻勢反擊”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自取其辱,不過只要有那么一兩次能贏回去的話,他就能掛在嘴邊吹好久說是自己和某某某打牌打贏了。
“哦,對了,你之前是不是贏過他一把九子連環”倫永楠問完看到李思詩下意識地點頭承認之后,笑得就是更開懷了,伸手又是指了榮玨章一下,“他打完之后氣得大半夜睡不著,打電話打到三藩和danny仔訴苦,結果被danny仔笑他一句不用結婚就兒孫滿堂”
“嚯,當晚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然后第二日又嚇得再度往三藩那邊打奪命追魂ca,控訴danny仔害他做了個親上加親一胎九子的大噩夢”
未等李思詩對此作出什么反應,糗事被爆的榮玨章就已經是氣得一張瓜子臉都快鼓成包子臉了他為了不被人知道這事,故意是找了遠在三藩的這小子“哭訴”,就是圖他現在住得山長水又遠,跟他說再多八卦都不會傳回到港城來。
結果倒好,人算不如天算,長途電話這個東西還真是害人不淺
“原來這就是你當時在臺慶舞臺上揭我紅蓋頭又蓋回去的原因”李思詩一臉無語地看向榮玨章這邊。
“做什么這副表情,像我這種單身貴族,會害怕這種夢又有什么奇怪的”榮玨章這次則是理不直氣也壯地叉著腰瞪了回來。
“行,你喜歡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李思詩擺了擺手。
的確,像榮玨章這種半只腳踩在現代西式思想的人,讓他養狗估計都比讓他養人容易,更別說是還疊加上一個“封建古板”的親上加親,以及聽起來連她都覺得害怕的一胎九寶了
“所以我才喜歡你嘛,和我一個樣,合我胃口。”榮玨章一手搭上李思詩的肩膀,又是一派親親熱熱的密友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