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武山欒那及時的解圍,直到最后,李思詩所在的這張桌子的氣氛,都是十分的和諧融洽。
發現問題已經解決的樂云溜回來之后,忍不住也是私底下拉著李思詩抱怨了一陣“唉,你這個師兄心地雖然不壞,但又確實是好難教”
“師父,有些東西你還是不要教得太多了,每種作物都有相應的生長期,未到那個時候,再怎么揠苗也是不能助長的。”李思詩意有所指地說。
聽明白李思詩話里的意思,樂云也是一聲嘆息“對不起,可能我最近真是想的和管的都有點多了,給你添了點麻煩”
“兩師徒還說這個干什么呢,你也是擔心我和師兄而已嘛,不過現在時代變了,有些東西順其自然就好。”李思詩笑了一下,反過來安慰他道。
盡管樂云是港城人所皆知的“潮男”,但他的思想倒是很有六七十年代那輩人的風范,所以對于樂云這種希望師兄師妹親上加親的傳統觀念,李思詩自然也是沒有多大的抗拒和不滿。
畢竟一個人的思想很大程度上是受限于時代影響,而樂云的小心思又沒有對她造成什么很大的阻礙甚至嚴格上來說,樂云這樣的做法,初衷也是起源于好意。
長輩希望看到自己庇護的小輩能找到好的歸宿,這無論放在哪個年代,都是無可厚非的一件事。
要不是她現在熱衷搞事業無心戀愛,程爾健這個雖然很憨憨但又很“單純”的便宜師兄,的確就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好選擇。
不過她身邊的好選擇實在是有點多,比起便宜師兄來說,那些知情識趣的,似乎就是更要得她的心一些。
所以呢,只能說這個世界上總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知情識趣的,總會伴隨著讓人又愛又惱的進攻性;而進攻性不強的,通常又是懵懵懂懂自由放飛
頒獎典禮的第二天,便是安排了拍攝男女主角的婚禮戲份。
等待搭景的間隙,面對榮玨章的閑談詢問,李思詩把這個事一說,立刻就是得到了他毫不留情的大笑聲。
“喂,大家這么熟,多少給我留點面子吧”李思詩佯怒道。
“哈哈哈哈對不起,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他這么遲鈍,我之前還以為他這個外形就算不是很花,起碼也得是比較懂事的呢,沒想到呀,真是人不可貌相”榮玨章好不容易止住笑,也是忍不住感嘆起來。
在這個圈子里的靚仔少有不花心也不熱衷泡夜店的,偏生就都讓李思詩遇上了也不知道該說她運氣好,還是該說她運氣差。
“算是不好不壞吧,一直以來都這樣,有時出乎意料,有時又有意外驚喜。”李思詩一邊整理著身上婚紗的緞帶花裝飾,一邊隨口總結道。
“可惜呀,難得有這么幾個筍盤,你現在卻還不想買樓。”榮玨章嘆了一口氣。
“我現在都還未到20歲呢,這么早買樓做什么,自己一個人又不是過不下去。”李思詩瞪了瞪眼睛,不假思索地反駁道,“有口說別人沒口說自己,真正需要買樓的人,我看應該是在我面前的這位花靚佬才對”
“喂喂,你這話就說得過分了點吧,我這是在幫你分析情況好不好”想不到李思詩轉頭就用自己曾經開玩笑地形容自己的詞反駁了回來,榮玨章用手在桌子上敲了敲,一副被她的話氣到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