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兒他如今丹田已毀,無法修行,當初我親口答應過你的父母要讓你活得肆意快活,你與宣兒在一起,他如何能護你一生”張元胤說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頓時一臉歉疚地向衛宣看來,“宣兒,師父不是那個意思,師父只是唉。”
真的做作
老頭子的演技,洛央看了都反胃。明明他之前說什么男女有別,就是為了引出這番話,還非要做出這副失言的模樣,惡心。
洛央緊緊握住衛宣的右手,期冀給予他一絲能量。
誰料她的手指剛剛用力,衛宣立刻反握回來。
洛央轉頭,衛宣沖她微微一笑。說實在的,言語上的這點傷害對于他來說,真的不算什么,上一世,比這難聽十倍,百倍,千倍的話他都聽過,早已習慣。
相較之下,洛央那一句喜歡足夠消弭所有如刀一般的言辭。
“我知道,師父,我并沒有怪您。”衛宣看向上方的張元胤,“還請師父與幾位長老多給我一些時日,我一定可以證明自己,往后能護得住阿央。”
衛宣眼神坦蕩。
洛央卻微揚起頭,“什么護不護我父母想要我活得肆意張揚,并不是一定要縮在他人的羽翼之下。師兄丹田破損又如何,我現在已經在替他修補。若是能修補好,那我們便能如我爸媽那樣,相互扶持,直至生命終止。若是修不好,我也不需要師兄護,我可以保護他。”
聞言,衛宣的心臟在他右側胸口,跳動得一下更比一下劇烈。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甚至想用盡最大的力氣,將洛央緊緊擁入懷中,一輩子不松開。
可現在,他卻連握她的手都不敢太用力,因為小姑娘最是怕疼。
眼瞅著這一對有情人都把話說成這樣了,就連張元胤都不好再說什么,揮揮衣袖讓幾人先下去。洛央與肖景元的婚書只能暫時作罷,至于會不會遭報應誰知道呢。
“反正是他肖景元先出軌,天打雷劈也是先劈他。”洛央牽著衛宣的手,興高采烈說道。
兩人身后,肖景元、李溪“”
可能是洛央說得太多,李溪下意識一臉憂愁地看向身旁的肖景元,“景元,不若我們去找掌門等人,問問有何解誓之法”
肖景元一臉復雜地抬頭看了眼洛央離去的背影,“行。”
解誓之法如何實行,洛央并不知曉,也沒興趣知曉,反正與她無關,洛央的主要任務仍然是跟著衛宣學習各類符篆術法。
婚書一事剛過去沒多久,就聽說島國的陰陽師還有三日將至天師山。
其余玄門眾人卻在第二日的下午齊聚天師山,一方面自是為了觀摩明天的比斗,另一方面則是想要討論到底有誰來替代丹田破損的衛宣出戰,畢竟這可是事關國家榮譽的大事。
會議上,各大門派都推舉出了自己的替代人選,但能代替衛宣的只有一人,為此大家不得不在提前先比上一場,角出第一名。
誰也沒想到,最后竟然天師門看上去最吊兒郎當的肖景元拔得頭籌。
天師門毀了一個衛宣,竟然又補上一個肖景元,這運氣,實在是
就在眾人嘖嘖稱奇之時,洛央忽然跳上擂臺,沖肖景元勾勾手指,“來,四師弟,我倆比一場。”
“央兒下來,別胡鬧。”張元胤呵斥。
“怎么就胡鬧了”洛央不服,“剛剛圓池大師都說了,能者局之。你又說要我活得肆意快活,怎么師父你一直都在騙我不成我連跟四師弟比一場都不能我就比。”
張元胤“”
“讓央兒比,讓她比,不就是切磋切磋嘛。”其他玄門大佬哄小孩一樣哄著洛央。
直到肖景元被洛央從擂臺上一腳踹下。
全場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