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的冰山學神實在養眼,這本來就是青春洋溢渾身散發荷爾蒙的年紀
于洲那美好的肉體令班上的不少女生雙眼放光,就連許曇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于洲沖進了洗手間,他身上被那種蟲子蜇傷了,上半身出現了很多紅痕,而且又疼又癢。
他把體恤衫扔進垃圾桶里,把校服穿在身上,把拉鏈拉到了最上面,急匆匆地去了學校的醫務室。
校醫用酒精給于洲身上消了毒,然后給他抹了一身的清涼油,風吹過來的時候,于洲感覺自己被泡在了冰薄荷水里,一個哆嗦接著一個哆嗦,一個寒顫接著一個寒顫。
他用極大的毅力和忍耐力上完了課,哆哆嗦嗦回到家趕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
這么一折騰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住,于洲第二天發起了高燒,一直燒到四十多度,他只好請了將,暈著腦袋去樓下的小診所看病,順便掛了幾瓶水。
到底是底子壯實,掛完水于洲的燒就退了,他咽不下這口氣,想起了經常來早市上賣蛇的攤販。
于是周六周日這兩天于洲就去了早市碰運氣,也是趕得巧,還真就遇見了賣蛇的,都是花色漂亮的寵物蛇。
說實話,于洲不太喜歡爬寵,蹲在地上看著這些玩意確實也有點怵。
賣蛇的攤主大媽特別彪悍地拎起一條白色小蛇在于洲面前甩了兩下“放心,這小蛇是玉米蛇,性格可溫順啦,輕易不咬人,可好養活了”
于洲掏出手機搜索了一下養蛇需要多少錢,五分鐘之后他非常遺憾地和老板娘說了聲再見。
還是去捉蟲子吧,筒子樓的柳樹上有很多蟲子。
他于洲,拼了
周一開學時于洲的書包里揣了一盒的綠毛蟲子。
班主任罰他們倆這周值日,許曇的跟班們在教室里掃地,許曇坐在座位上無聊,去了洗手間。
于洲拿著一個小盒子跟了上去。
在教室里掃地的孫饒他們看見這一幕交換了一下眼色,但默契地沒有阻攔,他們這些小跟班對高高在上的許曇早就充滿了一肚子怨氣,借著于洲的手讓眼高于頂的許曇吃點虧,他們也是樂見其成。
許曇解決完生理問題后推開隔間的門就看見了站在外面的于洲,他悚然一驚,試圖關上隔間門,但到底晚了一步,于洲已經擠進了隔間,還順手鎖上了隔間的門。
狹小的隔間瞬間擁擠起來,許曇有點慌,色厲內荏地問道“于洲,你想干什么”
于洲打開了手里的盒子,一盒子長著綠毛的眼里大蟲子在里面蠕動著,許曇只看了一眼臉色就蒼白了起來。
他第一次露出如此驚慌失措的神色,眼里甚至涌現出了一絲淚光。
復仇的感覺令人著迷,于洲哼了一聲,冷笑道“早跟你說了,我不是好惹的。”
他舉起盒子剛要往許曇身上扔蟲子,許曇的面容突然扭曲了一下。
淡黃色的痕跡在許曇米白色的休閑褲上緩緩暈開。
于洲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臊氣味,他愕然地舉著盒子,看著面容扭曲的許曇,不敢相信這么惡劣的一個人,居然被一盒毛毛蟲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