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男主覺得有點好笑,人類向來對他恨之入骨,如果這個人知道他就是那個研發出身喪尸病毒的劊子手,臉上的表情一定會非常精彩。
他舔了舔干澀的嘴唇,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含笑問道“你感染幾天了。”
“三天。”這個男人的聲音低沉動聽,聽得他耳朵微微發癢。
瘋批男主趴在他的后背上看著大漠的渺渺風沙,聽著男人的呼吸聲和風吹過原野的聲音,他終于覺得有點困倦,就瞇著眼睛趴在男人肩膀上睡著了。
男人帶著他開始流浪,他們一起坐在帳篷前看天上的星星,一起坐在篝火邊烤火,瘋批男主喜歡聽男人講基地里發生的故事,縱使那些故事的結局縱使很殘忍。
他跟著男人走了一段又一段路,聽男人講了一個又一個故事。
一天夜里,他們被喪尸的嚎叫聲吵醒,男人說道“我們被喪尸群包圍了,你可能會死。”
瘋批男主說道“既然會死,那你有沒有故事能讓我一直笑個不停呢,我要笑著死去才行”
男人沉默了一會,說他至今沒有嘗過情愛的滋味,無論是身體上還是靈魂上。
末世時代的男女關系十分開放。
瘋批男主真的想不到男人這種絕世大帥哥居然還是個處男,他果然躺在帳篷里笑個不停,眼淚都差點笑出來。
男人沉默地看著他笑,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遺憾。
晚上睡覺時瘋批男主一直想著男人臉上那個充滿遺憾的表情,越想越睡不著。
他這一生得到的善意實在太少,為數不多的溫暖都來自身旁的這個男人。
而且瘋批男人的腦回路異于常人,他的腦回路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樣。
于是漫畫中,于洲眼睜睜地看著瘋批男主鉆進了男人的被窩里。
一連串不可描述的畫面后,男人掀開被子把瘋批男主拎了起來,瘋批男主舔著濕漉漉的嘴唇,笑了。
他們已經彈盡糧絕,外面的喪尸包圍圈正在縮小,兩人很快就要成為喪尸的盤中餐。
反正早晚是死,男人掐住了瘋批男主的細腰,一整晚都把瘋批男主死死地釘在身下。
場面火辣香艷,細節特寫栩栩如生,看的于洲面紅耳赤。
許曇走過來看了一眼漫畫里那狂野又浪蕩的場景,他瞪圓眼睛看了一會,臉也跟著紅透了。
“于洲,你怎么這么喜歡看這種漫畫”
于洲一臉茫然“有么”
許曇說道“你床底下就有一本男男漫畫,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兩人大眼瞪小眼,震驚過后,許曇搶過于洲手里的漫畫。
看著看著,他的臉也紅了。
“我為當初的草率道歉,這漫畫的情節一點都不俗套。”許曇對那幾張船戲流連忘返,過了一會,他的目光忍不住在于洲的臉龐上流連打轉。
是他的錯覺么,怎么漫畫里的1這么像于洲呢
他揉了揉自己發紅發燙的耳朵,拿著那幾頁露骨的漫畫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總覺得漫畫里那個攻無論從神態還是氣質還是為人處世上都很像于洲。
就是那種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低調又冷漠,不容易與人親近起來,但關鍵時刻非常靠得住,給人一種踏實可靠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