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種事情在流放路上也不稀罕,他徐思以前又不是沒干過這種事情。
他舔了一下嘴唇,心中很快拿定了主意,把手里的雞湯地給于洲,徐思拍著于洲的肩膀,一臉仗義地說道“兄弟,你先去屋里睡會,我先替你守著,屋里還有王二從灶坑里烤好的地瓜,順峰的地瓜可是出了名的甜”
聽到有烤熟的地瓜,于洲把雞湯喝完,端著碗對徐思說道“既然如此,那前半夜就拜托你了。”
于洲進了驛站,徐思搓了搓手,按捺著心中的興奮走到了酈筑曇身旁。
月色下看美人,更加美不勝收。
徐思也是去過風月場所點過初次小倌的人,如何不知道酈筑曇這身子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新科探花一朝落難,倒是便宜了他。
他咽了一下口水,蹲在酈筑曇身邊,湊近了打量著酈筑曇的臉,酈筑曇抬眸,眼前是徐思那張猥瑣不堪的臉孔,他皺了皺眉,聲音冰寒徹骨“你來干什么”
徐思笑了,眼神醉醺醺的“八千里流放路可不好走,這才走了一小半,還要經過荊州和畢州,路上要是沒人照應著點,你這弱不禁風的身子骨可受不住。”
酈筑曇呵出一口氣“受不受得住是我說了算,而不是你說的算。”
徐思抬手勾住了酈筑曇的衣領,他輕輕一拽,細膩如瓷的肌膚便從臟污不堪的囚服下面露出,泛著美玉似的光。
徐思看的倒吸一口冷氣,再也顧不上其他了。
手正要往更深處探去,酈筑曇忽然說道“官爺,要我從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想喝口水。”
徐思得意道“算你識相,我這就去拿我的水囊。”
他抬腳走出十余米,身后的酈筑曇突然又喊了一聲“官爺。”
徐思轉過身,眼前銀光一閃,后腦一陣劇痛起來,瞬息之間,他雙目圓睜,身軀轟然倒地倒地,再也沒了知覺。
驛站里。
于洲吃完了兩個烤地瓜,王二又開始烤土豆,店小二給他們裝了一袋肉干,又給了一些解暑的藥丸。
他在炕上睡了半夜,后半夜醒來準備替換徐思。
走到驛站外面,隔著很遠就看見徐思倒在那顆枯樹下面
于洲眉頭一皺,察覺不對,快步走上前把徐思翻了個身,徐思的腦袋歪在一邊,身體已經僵硬,果然沒了氣息。
他雙目圓瞪,左眼充血,于洲蹲下身盯著他的左眼看了一會,突然抬頭看向了他身前的枯樹。
干枯的樹皮上,一根銀針已經深深地沒入到樹干之中,只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于洲一掌拍向樹干,銀針應力激射而出,于洲雙指夾住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根普普通通的繡花針。
用一根繡花針穿透人腦,余下的力道竟然還能入木三分。
這絕對是世間罕見的高手才可以做到,而且這個高手的內家功夫必定極為深厚,至少有一甲子的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