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皇甫泓那個淫棍
若不是他,他酈筑曇也不會從皎皎君子變成現在這個滿腹陰毒的卑鄙小人。
也不用偷于洲的一甲子功力,害的自己心愛的情郎要遭受陽火內的反噬之苦。
酈筑曇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是心中酸澀,他吸了吸鼻子,眼圈驀地一紅,眼里竟然泛起了一層淚光。
眼淚從眼眶中涌出,啪嗒啪嗒滴落在于洲的手背上,于洲大驚失色,震聲說道“不就一個矮凳,你怎么還落下淚來了”
他扳過酈筑曇的臉想要要看他哭成什么樣,酈筑曇捂著臉不給他看。
一邊掉眼淚一邊哽咽著說道“這哪里是一個矮凳的事”
“這分明就不是一個矮凳的事,這里面的事可太多了,是怎么說也說不盡了。”
于洲實在不明白一個矮凳,怎么就“怎么說也說不盡了”,他強硬地掰開酈筑曇捂住臉的手,看著他哭成花貓的臉,哭笑不得地說道“你別哭了,是我不好。”
酈筑曇擦了一把眼淚“大人很好,是我不好。”
說完又是兩滴眼淚從眼眶中掉落,鼻尖都哭紅了。
于洲只好嘆息著說道“可惜不會哄人,竟然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你破涕為笑。”
他用粗糙的指尖拭去酈筑曇臉上的淚珠,看他哭得可憐又可愛的模樣,忍不住抬手按了按他哭成淺粉色的眼皮。
酈筑曇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交錯,抽抽搭搭地在于洲臉上親了一下,便伸出另一只手去解于洲的腰帶。
于洲身上的腰帶打了一個復雜的結,酈筑曇搗鼓了一會愣是沒有解開,便使勁扯了扯,于洲按住他的手,有些驚愕地看著他。
“你這是做什么”
酈筑曇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大人,你難道不想和我歡好么”
于洲看了一眼家徒四壁,連張床榻也沒有的木屋,抱著酈筑曇說道“此時有些不太合適。”
酈筑曇說道“怎么就不合適了,難道大人不喜歡我么”
他抹著眼淚說道“都說因愛生欲,大人若是愛我極深,又怎能不想占有我,你若是不想占有我,那就不是愛我。”
他的眼淚流的更兇了“都怪那天風雪太大,把大人給吹迷糊了吧”
于洲“”
他嘆息一聲,勾著酈筑曇的手指解開了腰帶上的那個繩結。
那繩結看起來復雜,其實找對方法輕輕一勾就能解開。
雖然屋里沒有床榻,但是山洞里的草席倒是被于洲卷起來豎立在墻角那里了。
于洲抱著酈筑曇,一掌將草席擊倒在地,又擊出一道掌風將草席鋪開。
將全身哭成粉紅色的酈筑曇輕輕放在草席上,卻沒有什么狎昵動作,只是躺在酈筑曇身旁,讓酈筑曇枕在他的手臂上。
酈筑曇的手還要往于洲的衣服里伸,于洲又是一聲無奈嘆息,按住了酈筑曇的手“我教你系那個繩結吧。”
他慢慢地打了一個繩結,酈筑曇躺在他懷里認真地看著,等于洲打好繩結之后又勾著帶子將繩結扯開,親自系了一個上去。
他趴在于洲的胸膛上撥弄著那個繩結,終于破涕為笑了“大人,我系的比你好看。”
于洲臉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夸贊他“確實比我好,酈探花手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