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老板娘出去了,拜托于洲幫她看一會店。
外面的雨很大,街道被雨水沖刷著,透明的雨幕籠罩著這個夜晚,一切都變得模糊,雨點敲打在窗子上,濺起一個又一個水花,輔警眼角的余光中,那個青年正舔著丸子轉頭看他。
輔警不確定青年是不是在看他,因為他臉上的墨鏡實在是太大了,幾乎遮住了他的半張臉。
輔警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小頭小臉的男人,全身的骨架都精致的不像話,和普通人仿佛不在一個次元里。
安靜的只有雨聲的小超市里響起了青年慵懶性感的聲音,帶著一股令人酥麻的戲謔笑意“你一直在偷看我。”
他伸手摘掉了墨鏡,露出一張漂亮而精致的臉,狹長的狐眼看向輔警,纖長濃密的睫毛像精心畫上去的眼線,在眼尾勾勒出一個上挑的弧度。
這是一雙十分勾人的眼睛,像兩個蜜糖色的漩渦,能在對視的瞬間把人的魂魄給卷走。
輔警愣愣地看著青年的眼睛,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用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青年笑了一下“不是故意的”
他想只狐貍似的趴在窗前的長桌上,下巴抵在交疊在一起的手腕上,似笑非笑地看著輔警。
輔警的耳朵尖不受控制的暈開一層薄薄的紅色,拿著紙杯往后退了一小下。
小超市的門突然被推開,披著雨衣的老板娘走了進來,笑著沖著于洲打了個招呼,一旁的青年已經戴上了墨鏡,拿著木簽有一下沒
,正在錄制新歌v,郁曇還有兩首單曲,需要準備個人o舞臺,作為他的私人保鏢,于洲和他自然形影不離。
他現在多了一個新的稱呼,從保鏢大哥變成了“哥夫”,郁曇的站姐拍郁曇的時候總會順手拍幾張于洲的照片。
這種身高腿長的逆天冰山大帥哥,即使戴著口罩和帽子也掩蓋不住他的帥氣。
大概有一次,郁曇給于洲買的運動褲碼數偏小,那天于洲又正好穿的短款t恤,站姐又恰巧給于洲拍了兩張照片。
當的照片放出來之后,粉絲除了舔顏之外不約而同地盯上了于洲的身體,粉絲們小臉通黃,居然還產生了一些c粉,給于洲和郁曇建立了一個c超話。
緊鑼密鼓的準備中,男團巡演開始,郁曇平均睡眠不到6小時。
舞臺上的郁曇光芒萬丈,閃耀無比。,輔警淌過地上的積水,在即將走進一條黑暗的小巷時,他終于轉過身,看著跟在他身后的青年。
青年臉龐似乎會發光,在夜里白的刺眼,他摘下墨鏡,一雙狐眼似笑非笑地盯著輔警,懶洋洋地問道“喂,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
輔警沉默了一會才回答道“我知道,你是那個家喻戶曉的明星。”
他看了一眼小巷墻壁上的青色石磚,重新把目光投在青年身上,微微蹙著眉“你為什么跟著我”
青年往前走了一步,抬手撫摸著輔警結實有力的腰腹,輕笑出聲“因為我突然想找點刺激。”
他張開嘴唇,又往前走了一步,他的身體和輔警貼的很近,輔警身上的體溫被雨夜微涼的風吹過到青年的身邊,他貼上了輔警炙熱的身軀,咬住了輔警的下巴。
明星的牙齒尖尖的,像犬類動物尖利的犬牙。
“人生需要點刺激,不是在沉默中滅亡,就是在沉默中爆發。”明星微笑著說道。
輔警一直是個循規蹈矩的人,在這個夜晚之前,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做出這樣瘋狂的事情,他像一只突然被激起原始天性的猛獸,那些被壓抑在體內的喧囂一瞬間爆發,終于沖破了沉默的堤壩。
青年整理著凌亂的衣裳,在輔警的唇邊親了一下“感謝款待。”
他從錢夾里掏出一張卡,把黑金色的卡插進輔警的腰帶里,華麗的卡面貼在輔警的腹肌上,輔警抬頭看他。
他臉上既沒有驚訝或是喜悅的神色,只用一雙十分深邃安靜的茶色眼眸看著一臉饜足的青年。
青年倚在小巷潮濕的青磚墻壁上,舔了舔嘴唇“為什么這樣看我”
輔警說道“想要把這一刻記住。”
他把卡從褲腰那里拿出來,插在青年的衣領里,沉聲說道“感謝款待。”
卡上還帶著輔警身上的體溫,貼在青年微涼的肌膚上,青年大笑了一聲“我覺得你很有意思。”
他勾著輔警的下巴,笑著說道“你這樣的人,一輩子都無法忘掉這個夜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