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種21
于洲很喜歡這個故事。
因為他和故事中的輔警很像,他們有太多的相似之處。
比如,輔警曾經也在高中賣買電子廢品的地方買過一個4,只不過他的4是藍色的,沒有貼貼紙,掛的是今日事今日畢的牌子。
雖然4不一樣,但是于洲和故事里的輔警一樣,很喜歡那一版白蛇傳里的臺詞。
他意猶未盡,正想再看下去,往下一刷這個故事卻沒有了。
于洲只好關掉了手機,放輕動作躺在郁曇身邊準備入睡。
郁曇睡覺的時候喜歡踹被子,于洲就看個電子書的功夫他身上的杯子已經被他踹掉半截,赤裸的腰身露在外面,于洲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于洲盯著他的腰,突然想起郁曇也有這樣的一條鉆石腰鏈,上面綴著一顆小巧的白色珍珠,像晃動的水滴一樣垂在郁曇的肚臍眼上方。
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靜靜地看著身旁熟睡的郁曇,他的手輕輕攬住了郁曇的腰,像給小貓順毛似的,輕輕地撫摸著他纖薄雪白的脊背。
于洲的手掌很熱,郁曇被他掌心炙熱的溫度燙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把腰身往于洲的手掌心送了送,“想要了么”
他打了個哈欠,含含糊糊的語氣里夾雜著小小的抱怨,“可是這是我們最后一床被子了,都怪你。”
這其實不能全怪于洲,實在是郁曇的體質比較特殊,迄今為止,他已經連續尿了三床被子。
于洲看過一些心理學書籍,上面說很多連環殺手經常尿床,而郁曇這種人,簡直是個標準的不能再標準的反社會。
他有一對十分和藹慈祥的父母,擁有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一直生活在充滿愛的和諧環境里。
可郁曇天生扭曲,他這樣的性格并不是后天環境造成的,而是他天生如此,這些刻在基因中的東西沒有辦法靠后天改變,只能無時無刻盯緊他,不給他犯錯的機會。
這才是郁雙德把郁曇送進娛樂圈的理由,他太了解這種基因的可怕,才會把郁曇放在一個曝光度極高的環境里。
這樣一來就會有很多雙眼睛盯著郁曇,一些來不及實施的犯罪想法剛剛露出點苗頭,就會被迅速扼殺在襁褓之中。
于洲看著他那張人畜無害的小臉,把郁曇身上卷到脖子那里的絲綢睡衣輕輕拉下來遮住他的腰,又把被子重新蓋在他身上,把郁曇整整齊齊地塞進被窩里了,他才用十分暗啞地陳的聲音說道“今晚不做了,明天不是去練普拉提么”
郁曇又打了個哈欠,抱住了于洲的手臂,又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高強度的曝光榨干了郁曇的精力,偶爾的空閑于洲會陪著郁曇去美容會所進行身體護理,然后再陪他去練普拉提。
兩人那方面的頻率也減少了很多,就于洲那恐怖的體力和精力,郁曇每次想到都會腿軟,要是天天和于洲追求人生的快樂,那他的巡演只能躺在舞臺上唱歌了。
人一旦忙得腳不沾地,就沒有多余的心情搞事,郁雙德和唐玉非常滿意,甚至巴不得郁曇的行程再緊張一點。
像個陀螺似的轉了幾個月,繁忙的巡演終于結束了,郁曇的高強
度工作剛剛告一段落,回到小別墅不到兩天,就迎來了更高強度的體力運動。
壞狐貍一開始還很囂張,現在已經成了一只被欺負慘了的狐貍,見了獵人這個始作俑者就咬著被角四爪并用往床里面躲,在床腳縮成一團,甩著蓬松柔軟的大尾巴,用毛茸茸的尾巴尖討好地卷住獵人的手腕,嚶嚶嗚嗚的求饒。
可是狐貍嚶嚶嚶的叫聲并沒有換來獵人的心軟,看著這只在山林中作威作福囂張跋扈的狐貍,獵人十分冷酷地拽著狐貍腿把它拖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