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的衣物又莫名消失,一雙雪白的長腿悉數露在外面,光著腳在地板上走來走去。
噴完香水,郁曇陶醉地瞇起了眼睛,一步步走到于洲身邊。
“前愛的,現在是晚上七點鐘,我們做點睡前運動吧
。”
于洲睜著一雙死魚眼,語調硬邦邦地說道“做不了。”
郁曇笑得狡詐“你不能動,但我能動呀,以前一直都是你主動,把我弄得死去活來的,這會我自己來。”
他一屁股坐在于洲的六塊腹肌上,挑高眉毛,捏著于洲的下巴,臉上露出了揚眉吐氣小人得志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道“這回我要你求我。”
于洲瞥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地任他折騰,郁曇一開始還耀武揚威信心滿滿干勁十足,時不時出言嘲諷兩句,再動手動腳,揪兩根于洲的睫毛。
他特別滿意地看著于洲太陽穴和手腕上迸起的青筋,笑得兩只狐眼都瞇成了一條縫。
等真的真刀實槍的時候,郁曇就笑不出來了。
畢竟男人的本錢與身高成正比,于洲的本錢十分豐厚。
平時這種事情上于洲都得照顧他,一點一點慢慢來。
郁曇這會還沒怎么樣呢,他就淚淌滿臉,塌著腰身趴在于洲身上流眼淚。
“太難了。”郁曇擦了把眼淚。
于洲被他氣得頭疼,說道“把皮扣解開”
郁曇一邊嗚嗚地哭著,一邊爬過去解于洲手上的皮扣,過了一會皮扣終于解開,于洲雙手重獲自由,麻利地解開了腳腕上的皮扣。
好消息是于洲離開了地下室,終于重見天日。
壞消息是這是一處半山別墅,整座山都被郁曇承包了,別墅周邊還有五個一身腱子肉的保鏢大哥,郁曇特別得意地說道“都是退伍的特種兵,身手特別好。”
于洲沉默了,他再能打也不能一打五個特種兵,這會真有點插翅難飛的意思。
半山別墅到處都有監控,外面又有五個特種兵大哥輪流站崗,郁曇穩操勝券,雖然屁股開花,腫的只能臥床,仍舊一臉得意地對于洲炫耀。
“我跟他們說你是我老公,精神上有點問題,不能讓你離開別墅危害社會,他們特別敬業,跟我說絕對會看好你,你的一根頭發絲都別想飄出這里。”
于洲冷笑“精神有問題的是你吧”
郁曇趴在床上玩消消樂,對于洲齜牙一笑“精神有問題怎么了,現在這個社會誰的精神上沒有點問題,抑郁焦慮一大把,我就是玩點刺激的,我危害誰了”
他扔了一個炸彈,平板上的消消樂噼里啪啦地炸出一串五顏六色的煙花。
這副滿不在乎的德行瞬間門惹惱了于洲,立刻擼起袖子往郁曇屁股上揍了兩巴掌。
郁曇已經死豬不怕開水燙,抱著平板哼哼唧唧地往前拱了拱,還把屁股朝著于洲撅起來一點點。
真是氣昏了頭。
于洲的太陽穴又開始一抽一抽的疼了,他定了定神,對郁曇說道“我的手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