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正在太醫院當值的于洲突然被傳召,說是皇帝頭風發作,不能安睡。
于洲趕緊拎著藥箱前往甘泉殿,到了甘泉殿,掀開龍榻的紗幔,于洲一抬頭,便看到皇帝只穿著一層薄薄的紗衣,正側臥在床邊,雪白的手里拿著一盒異香撲鼻的膏脂放在鼻下輕嗅。
那紗衣薄如蟬翼,露出皇帝羊脂玉般的身體,于洲心里忐忑,正想跪地請安,皇帝突然把手里的香膏遞給他,聲音慵懶地說道“愛卿,你覺得這膏脂如何”
于洲只輕輕一嗅,便知道這是一個出了名的古方,是一位精通藥理的帝王專門為自己的男寵費心研制的名貴香膏,是專門用于男子歡好的膏脂,具有活血化瘀消腫止痛的奇效。
于洲說道“這膏脂自然是極好的。”
皇帝臉上漸漸暈開一層薄薄的紅暈,聲音突然低了下去“朕記得愛卿曾經說過,只喜歡貌美的年輕男子。”
于洲麻著頭皮說道“是。”
皇帝輕聲問道“那愛卿覺得朕的相貌如何”
于洲的頭皮更麻了,硬邦邦地說道“自然是雪膚花貌,美不勝收。”
皇帝十分滿意地笑了,他從薄薄的紗衣下伸出一只光裸的腳,色若白玉的腳掌輕輕踩在了于洲的膝蓋上。
于洲罕見地結巴了,抬頭看著皇上“皇、皇上。”
皇上笑著看向他,腳尖在他的膝蓋上不輕不重地踩了一下,笑吟吟地說道“若是愛卿不能證明自己好男色,那么欺君之罪可是要株連九族的。”
于洲不想被誅九族。
他深吸一口氣,繃緊了聲音說道“那微臣便冒犯了,還請皇上恕臣的大不敬之罪。”
他站起身,高大的青年男子遮住了龍榻前的大片燭光,于洲伸出手,輕輕撥開了皇帝身上的紗衣。
皇帝臉色暈紅,白玉般的臉龐上終究還是染上了幾分羞赧和暈紅。
一夜顛鸞倒鳳,盒子里的膏脂用了一大半,帝王淚水漣漣,腿軟的下不了榻,只能停了今日的早朝。
又過了數月,皇帝突然遣散后宮,準許后宮的嬪妃出嫁,并準備豐厚的嫁妝,且厚待這些嬪妃的夫家。
一時之間,居然造就了不少佳話。
其實皇帝也是只好男色,且喜歡于洲這種高大健壯的年輕男子。
遣散后宮后,他便與于洲日日歡好。
兩人恩愛了三年后,西疆匈奴進犯,于洲棄醫從武,被封為征西大將軍,率領二十萬大軍攻打西疆。
這一仗打了整整兩年,于洲大獲全勝,回京當晚,他連身上的鎧甲都沒脫,就急匆匆地溜進了皇帝的寢宮。
皇帝淚盈于睫,自是一番柔情蜜意。
正是芙蓉帳暖度,朕與將軍解戰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