濋曇趁著男人休眠的這些天又去尋找那片荊棘叢林了。
他記得自己并沒有走錯路線,可是那一片荊棘叢林卻像突然消失了一般杳無蹤跡。
“這是怎么回事啊”
濋曇不能理解,他在荒古之地走走停停,發現那些埋在沙土之下的暗紅荊棘也不見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那些荊棘一定有問題,濋曇還是沒有放棄,率領侍從們開始挖掘那種古怪的荊棘,忙活了整整三天,一行人一無所獲。
他只好郁悶地回到了云車上。
撿回來的男人已經醒了,濋曇給了他一瓶龍血萬艾可酒。
“龍血很補的”,濋曇把酒倒在杯子里遞給男人。
男人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他端起酒杯聞了一下,說道“龍族怎么會做這種生意”
濋曇聳聳肩“賺錢嘛,不寒磣。”
男人沒有喝酒,把酒杯放在一旁,對濋曇搖搖頭“這種酒對我的作用不大。”
濋曇眨眨眼“那你好好侍奉我,我要是開心了,就給你抓一頭龍,放干它的血。”
于洲“”
“倒也不必如此,我只要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濋曇溫柔地笑了笑,心里面已經開始琢磨要去哪里給男人抓來一條龍。
這畢竟關乎他的大事,他必須嚴肅對待。
這次出行濋曇依舊沒有找到龍族的紅月空間,濋曇決定離開荒古之地,返程的路途上,他躺在男人身邊不斷地吐槽神王,男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濋曇并不想那么看回到神族,他駕著云車到處走走停停,嘴上說要尋找紅月空間,實則帶著男人到處看風景,遇到那些風景美如畫的地方,還會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就這樣沒羞沒臊地玩了一段時間,某一天晚上,于洲喝茶的時候,濋曇真的給于洲抓回了一條龍。
已經變成人形態的龍族被濋曇五花大綁扔到于洲面前,于洲低頭一看,這只倒霉的龍族居然是孟復。
孟復嘴里塞著一塊破布,濋曇正拔出一把雪亮的大刀準備給孟復放血。
刀光照亮了孟復的眼睛,孟復眼神驚恐,朝著于洲嗚嗚直叫。
于洲驚呆了,萬萬沒想到還是幼龍的濋曇已經可以干掉一條上千歲的搬山巨龍了,噩夢幼龍竟然恐怖如斯
他沉默地看看濋曇,又沉默地看看孟復,趁著濋曇擦刀的時候偷偷用荊棘把綁住孟復的鎖龍繩割開了。
孟復撒腿就跑,濋曇提著雪亮的大刀就要往外追,于洲扯住了濋曇手臂,頭痛地說道“算了吧,那條龍聞起來有點腥,可能不太好吃。”
“咱們先把刀放下,這刀這么大,我看著有點害怕。”于洲是有一絲冷幽默在身上的,濋曇真的信了,終于把手里的大刀放下了。
他坐在于洲結實的大腿上,后背倚著于洲的六塊腹肌,看著男人俊美無儔的神祇般的側臉,很快就心猿意馬,開始和男人鴛鴦戲水,享受人間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