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持續了一會門才被打開,玉津琢父親的聲音響起,帶著警惕“誰啊”
玉津琢都快哭出來了“老爸,是我,你沒事吧”
門被打開了,穿著睡衣的中年男人打著哈欠,正是玉津琢的父親玉德。
玉德的聲音帶著一絲嗔怪,睡眼惺忪地看著玉津琢和于洲“你們怎么了,大晚上不睡覺,跑這來敲我的門。”
玉津琢頓時松了口氣,于洲說道“我們沒什么事,就是來看看叔叔。”
生意人都是有幾分敏銳在身上的,而且尤其懂得察言觀色,玉德看著兩人一頭冷汗臉色蒼白的樣子,立刻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玉德看看玉津琢又看看于洲,臉上的睡意頓時消散了“你們兩個小家伙遇到什么事情了,別遮遮掩掩的,我活這么大歲數,什么風浪沒見過。”
玉津琢吸了吸鼻子“老爸,這次的風浪你可能真沒見過。”
他把剛剛發生的事情大致概括了一下,說完之后房間門里便陷入了沉默。
玉德皺著眉在房間門里走了一圈又一圈,終于下定決心拿起了自己的手機,點開了照相機。
由于玉津琢和父親都是膽子很小的人,所以玉德手機遞給了于洲。
于洲拿起手機將房間門來來回回地照了一圈,這次沒有發現對焦框。
房間門里的三個人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
玉津琢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一屁股坐在床上,從床頭柜的糖果盤里拿起了一塊糖。
他的父親最近正在戒煙,隨身會帶著一些糖果克制煙癮。
玉津琢挑了一塊奶糖,又遞給了于洲一塊薄荷糖,于洲偏頭痛發作的時候喜歡吃冒涼風的薄荷糖,這是身邊的朋友都知道的事情。
玉德也坐在旁邊拿起一塊糖,砸砸嘴巴說道“要是有煙就好了。”
于洲接過玉津琢遞過來的薄荷糖,剛把外面的糖紙剝落,隔壁的房間門突然響起一聲凄厲的慘叫。
“啊”
慘叫聲戛然而止。
緊接著撲通一聲悶響,似乎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并排坐在床上的三個男人面面相覷,玉津琢和他父親更是嚇得連手里的糖塊都掉在了地上。
比起恐懼,這時候更令于洲在意的是一直持續發作的偏頭痛。
他把手里的那塊薄荷糖放進嘴里,走廊里已經響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嘈雜的人聲傳到房間門,于洲站起身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