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5
白玉美人活了。
用嬌笑來形容一個男子的笑聲,確實不太恰當。
可于洲此刻又想不到其他的詞匯來描述這種陰柔而妖媚的笑聲。
那毛骨悚然的笑聲在于洲的洞府內回響著,于洲的額頭和后背霎時浸出一層冷汗。
一雙柔柔玉臂正在輕輕撫摸著他的后脖頸,指腹帶著玉質的觸感和微涼的溫度滑過于洲從肩頭垂下的發絲。
于洲明明已經是化神期中期的修士,卻硬是掙脫不了白玉美人的禁錮,反而被白玉美人抱得更緊了,他的鼻尖已經貼上了白玉美人的鼻尖,那股令人心神蕩漾的幽香悠悠襲來。
四目相對,白玉美人霜雪般的長睫輕輕扇動,狹長的雙眸微微彎起,明明是一尊雕像,于洲卻從那雙眼中看到了清晰無比的戲謔之意。
凡有所妄,皆為幻象。
這可能是上古秘境遺留的幻術,眼前活色生香的白玉美人,只是幻術產生的幻象而已。
于洲閉上眼,立刻捏了一個清心訣。
耳邊又傳來一陣輕柔柔的笑聲,微涼的白玉手指輕輕撫摸著于洲的臉頰。
先是額頭,后是鼻尖,隨后那微涼的指尖便停留在于洲的嘴唇上。
白玉美人的笑聲更加放肆了,一雙玉臂把于洲狠狠往下一壓,于洲的嘴唇便貼在了白玉美人的雙唇上。
于洲瞪大了眼睛。
白玉美人那微涼的舌尖在于洲口中輾轉掠奪,于洲掙脫不得,只好像一根木頭一樣一動不動,任憑白玉美人對他肆意妄為。
白玉美人吻夠了,這才抱著于洲的后背微笑著停下來,神色曖昧地舔了一下水盈盈的雙唇。
于洲氣息微微亂了些許。
在心中暗暗想道這就是傳說中亂人道心的妖異邪物
他此時心中微微有些后悔,不該因一時賭氣,便隨手把這尊白玉美人雕像扛回自己的洞府中。
白玉美人的手指正在于洲的后背劃來劃去,曖昧的畫著圈圈。
于洲把頭微微抬起一些,一雙手撐著地面,低頭看著白玉美人,神色很是誠懇的說道“晚輩無意冒犯前輩,只是在秘境中一無所獲,這才負氣把您帶回自己的洞府。”
“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前輩見諒。”
此刻他的后背已經浸出了一層冷汗,已經察覺出這白玉美人的修為深不可測,化神中期的他完全不是這個白玉美人的對手。
白玉美人的手指拽開了于洲的一點衣領,柔柔的笑著“俊俏的后生,你何必這樣緊張,我也并無惡意呀。”
這是一個低沉輕柔的男子聲音,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撩撥人心的曖昧笑意。
“呀,你額頭上怎么冒了這么多冷汗”
他嘻嘻笑了起來“可是衣服穿的多了,不如脫下幾件,你我也好坦誠相見。”
白玉美人的手輕輕擦拭著于洲額頭上的冷汗,于洲說道“前輩,坦誠相見不是這么用的。”
白玉美人剝掉了于洲身上的外衫,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
“沒關系,我現在就可以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坦誠相見。”
白日美人剝掉了于洲身上的白色里衣,露出了于洲那異常養眼的剛健身軀。
他的眼睛又微微彎了起來,聲音輕柔曖昧“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和我一夜,你這呆頭鵝一樣的后生,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天上不會掉餡餅。
天上只會掉陷阱。
于洲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抗拒,語氣謙遜的說道“前輩,您先把手松開,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
白玉美人又笑了,他突然一個用力,把于洲按在霧氣繚繞的溫泉池旁,翻身坐在于洲身上,手指順著于洲的胸膛一路下滑,指尖一卷,勾住了于洲的腰帶。
白玉美人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是這樣坐下來談談嗎”
于洲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棘手的事情。
他的喉結上上下下滾動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個苦笑“前輩何必這樣捉弄晚輩,晚輩修無情道,實在不擅長風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