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三千年前你不是這樣的”
“愛我的時候叫人家小曇曇,一做就是一個月,現在新人勝舊人,就說要修無情道,說自己舉不起來,天天敷衍人。”
翟曇哭得特別傷心,眼淚大顆大顆的滴在于洲的胸口上。
一張粉白小臉哭成了小花貓,全是斑駁淚痕,就連長長的睫毛都被淚水打濕成一簇一簇的。
看見翟曇哭,于洲心里也很不好受。
他被翟曇摁在地上,只好抬手擦著翟曇臉上的淚水,心中有些哭笑不得的荒謬感,又有些莫名的酸楚,一時間五味雜陳,輕聲說道“在下今年二十有六,何來的三千歲,道友莫不是認錯人了吧”
翟曇淚眼朦朧的看著于洲,又趴在他的胸口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你從前早上要親我,中午要親我,晚上親我還要睡我,現在早上不親我,中午不親我,晚上不親我也不睡我”
他淚如雨下“明明是你將我變成了這個樣子,現在卻要把我撇在一旁,要修那該死的無情道,修無情道就修無情道,還把自己修不舉了,我這么貌美傾城,容顏還未老去,就要天天守活寡了。”
他悲從中來“蒼天吶”
于洲“”
于洲的喉結上上下下滾動了一下,低聲說道“道友稍安勿躁,在下自有辦法。”
翟曇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楚楚可憐的問他“什么辦法”
于洲說道“那次去上古秘境,除了那些春宮秘籍之外,在下還有別的收獲。”
儲物戒指白光一閃,一個白玉雕成的精巧箱子出現在兩人身旁。
于洲一個翻轉,把翟曇摁在了地上。
他低聲說道“道友,得罪了。”
空虛中帶著一絲滿足,滿足中又帶著一絲空虛。
翟曇終于安靜下來,癱軟在于洲懷中。
于洲端坐在庭中,抱著渾身濕漉漉的翟曇低聲問道“道友,你現下感覺如何”
翟曇顫抖著睫毛,用僅剩的力氣狠狠掐住于洲胳膊上的一塊肉,狠狠擰了一圈。
于洲“嘶”的一聲,摸了摸翟曇被汗水浸濕的烏黑長發。
他抱著翟曇回到客房,兩個人躺在床榻上,抱在一起睡著了。
翌日于洲醒來,就見翟曇盤坐在床塌另一邊沉吟不語。
大紅袍子胡亂披在身上,九條雪白的狐貍尾巴從袍子底下探出,整整齊齊的鋪在于洲身上。
于洲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睡到后半夜總覺得身上很熱。
他掀起翟曇的一條狐貍尾巴,突然被人摸尾巴,翟曇的尾巴尖尖立刻一抖,轉過身來看著于洲。
于洲坐起來,問他“在想什么”
翟曇嘆了口氣“在想你什么時候能舉。”
于洲沉默了。
“舉與不舉,有那么重要嗎”
翟曇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人體的熾熱與滾燙,又豈是那些死物能與之相比的”
于洲又沉默了。
翟曇又嘆了口氣“時間還早,你再讓我快樂一會吧。”
大紅袍子飛了出去。
于洲無奈,只好繼續讓翟曇快樂。
快樂了一個時辰,天終于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