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吹來,翟曇的大紅袍子被風吹得鼓蕩起來,露出了兩條雪白誘人的大腿。
在合歡宗待了一陣后,翟曇也沾染了合歡宗的壞習氣,總喜歡真空上陣。
于洲沉默著伸出一只手,把翟曇身上被風吹起的袍子又按了下去。
翟曇氣的跳腳“你按我的袍子干什么呀”
“你應該把手伸進去,對我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
于洲不知道該如何對翟曇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按在翟曇袍子上的手一時之間進退兩難。
翟曇看他這個樣子,下意識的嘆了口氣,搖頭說道“唉,你這個不解風情的呆子。”
他甩掉腳上的鞋子,露出一只雪白赤足,在于洲的小腿上輕輕磨蹭,又伸出雙臂摟住于洲寬闊的肩膀,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于洲抱著他窄瘦柔韌的腰肢,像一塊僵硬的木頭。
雖然業務還不夠熟練,但于洲最終依靠外物,還是讓翟曇得到了他想要的快樂。
胡鬧了整整一夜,快樂了一宿的翟曇趴在于洲的胸膛上打盹,于洲躺在床榻上,摸著翟曇頭頂上的狐貍耳朵。
很少有人知道,沉默寡言的小師弟是一個骨灰級毛絨控,奈何身上劍意太過凜冽,靈獸們不敢靠近,見了他便要退避三舍。
此時此刻擼到了狐貍,于洲心中也有一陣滿足感。
日上三竿時,于洲揪揪了揪翟曇的狐貍耳朵,輕聲說道“我們該啟程了。”
翟曇身體酥軟,哼哼唧唧的在于洲胸口上蹭了又蹭,這才軟著骨頭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下了床。
將四師兄擄走的初焱是一名魔修,魔修大多聚集在魔域。
魔域是3000年前那個九陰之體渡劫時開辟出的一方天地,用于躲避渡劫期雷劫,那里魔氣滔天,常年黑云密布,正道修士進入魔域便會頗感不適,要是沒有十萬火急的事,正道修士是不會踏足這里的。
“然而修行一道不分正邪,修真界自古以來都是弱肉強食,魔域的魔修們只是在修行方面稍微激進了一點而已。”
風聲呼嘯,兩人正御劍飛行趕往魔域,飛劍穿過一層厚厚的積云,翟曇趴在于洲的肩膀上,講起了魔域的風土人情。
于洲對翟曇口中的“稍微”二字頗有異議。
他現在已經猜出翟曇就是3000年前的那個九陰之體,而那個兇名赫赫的九陰之體正是一名魔修。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好了,沒有必要全都說出來,于洲繼續淡定地駕駛著飛劍,聽翟曇講魔域的故事。
“魔域的燒烤就很不錯,我還想吃炸雞,再來一扎歸元啤酒。”
3000年過去了,炸雞燒烤和歸元啤酒的創始者已經消散于天地之間,一位有著饕餮血統的食客不忍心看著這些美食消散在歷史的長河中,于是將這些美食發揚光大,傳給了他的子子孫孫。
翟曇咂咂嘴“饕餮后代做出的燒烤和炸雞,還有釀造出的歸元啤酒才是最正宗的。”
于洲點頭“我知道,我師尊就是下山吃燒烤的時候在山腳下撿到我的。”
晝夜兼程,小半個月后兩人終于抵達魔域。
魔域正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雨滴打在青石板上,濺起一朵一朵小小水花。
這里到處都是高大的花樹,枝杈上開滿了一朵朵白色的小花,像是把雪堆在了樹上。
青石地磚上鋪著一朵朵的白色落花,被淅淅瀝瀝的小雨打濕,又被水流卷到遠處。
兩旁的建筑也很精巧,都是用石磚搭建而成的兩層樓閣,屋檐下掛著風鈴,時不時有嬌俏的姑娘從窗子里探出頭,看著街道上過往的行人。
魔域倒并不像傳聞中的那樣可怕,反而像潮濕多雨的古鎮。
“來之前倒不曾想過,魔域竟然如此清幽。”
翟曇說道“就是陽光少了些,一個月也就那么幾個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