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打開門。
蕭曇正躺在沙發上敷面膜。
在兩個世界發生重疊的混亂時代里,面膜已經成為了一種輕奢消費品。
勤儉持家的蕭曇為了減輕于洲的養家壓力,堅定拒絕一切浪費行為,堅決不被消費主義洗腦。
但是在敷面膜這件事上,他表現出了極大的熱忱,因為上世界位于天空上,光照非常強烈,除了泡在海里的上世界生物之外,這個世界的生物的皮膚都比較干燥。
自從于洲開始為上世界的貴族生物進行一次又一次的后,卡上的精神點越來越多,蕭曇也終于可以小小的奢侈一把,偶爾能實現面膜自由。
見到于洲回來,蕭曇立刻跳下沙發,蹦蹦跳跳走到于洲身旁,伸出雪白的手臂摟住了于洲的脖子。
由于臉上敷著面膜,不能放肆的和老公親親貼貼,他只好去牽于洲的手。
他從于洲的袖口里摸到一個軟乎乎的東西,下意識以為這是于洲偷藏在袖口里的禮物,于是蕭曇興奮地拽了拽,那朵被于洲藏在袖口里的曇花就這樣被蕭曇不費吹灰之力地拽了出來。
“呀,是一朵曇花”
蕭曇親了親曇花的花蕊,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你是怕家里的曇花生氣嗎,所以這次沒送我別的花。”
于洲還沉浸在蕭曇輕松就扯下這朵曇花的震撼之中,一時間竟然忘了說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蕭曇邁著歡快的步伐走向陽臺,將于洲帶回的曇花插在了花盆里。
家里愛生氣的嬌氣曇花并沒有對這朵外來的曇花表現出任何不滿,場面分外和諧。
熱熱鬧鬧大家庭,和和諧諧一家人。
蕭曇安排好這朵外來曇花,就歡歡喜喜的跑到洗手間洗臉去了,他在洗手間里照了會兒鏡子,發覺臉上全都是被愛情滋潤出的光芒。
記得他剛被于洲撿回家時,面容十分憔悴,就像一朵枯萎的即將凋謝的花,在于洲面前總會感到自慚形穢,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把臉埋在被子里,不讓于洲看到他衰敗的面容,更是從來都不敢照鏡子。
花朵喜歡土壤,喜歡陽光,也喜歡雨露灌溉。
時間還早,先和老公親熱一會,親熱完了和老公一起做飯,飯后和老公一起牽手散步,等他身體再好一點,精神頭再足再足一點,他就在家里養只寵物,一只好像不太夠,最好要兩只,一只雪白的大狗和一只活潑的小貓。
這樣于洲不在家的時候,他就不會那么寂寞了。
蕭曇走出了洗手間,在廚房里找到了正在洗水果的于洲。
他走到于洲身后抱住于洲的腰,把臉貼在于洲寬闊的肩膀上蹭來蹭去,和于洲撒嬌“老公,別吃水果了,吃我好不好”
于洲清洗水果的動作一頓,再次沉默了。
心里是火熱而滾燙的,可身體卻是疲憊而冷靜的。
在心里斟酌再三后,他喂給蕭曇一顆洗好的草莓,低聲說道“明天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