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一周次,但我要求增加一些服務內容。”
于洲的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你要增添什么服務內容”
上世界生物的蜜色眼眸凝視著于洲,半透明的臉頰突然微微泛紅“收尾之后,我要你親吻我身體的每一朵曇花。”
于洲點頭。
上世界的生物閉上眼睛向他索吻,于洲再次把他從池子里撈了出來。
兩個半小時的終于結束了,數朵雪白的曇花順著于洲的褲管往上攀爬,爭搶著向于洲索要親吻。
于洲很有耐心的一朵一朵的親吻過去,一個還未綻放的小小花苞蹭著于洲的嘴唇,于洲在小花苞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小小的花苞扭了扭,在于洲眼前徐徐綻放。
然后這朵花纏繞在于洲的手腕上,于洲扯了很久也沒把這朵花扯下來。
他只好帶著這個談話回家,蕭曇又十分輕松地把這朵曇花從他的手腕上拽了下來放進花盆里。
說實話,于洲有些震驚。
他隱隱察覺蕭曇和曇花這種植物之間存在著一種微妙的聯系,有時也會懷疑蕭曇是否是上世界生物,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他否定了,因為相比上世界那些強大的生物來說,蕭曇實在是太過弱小了。
他的身體甚至比普通人類還要孱弱,怎么可能是強大的上世界生物。
他站在玄關,還沒來得及脫掉鞋子,蕭曇就拿著那個曇花吻了過來,急切地向他索取著什么。
心是滾燙而火熱的,身體卻是疲憊而平靜的。
于洲回應著蕭曇的親吻,卻在緊要關頭將蕭曇的雙手反剪在身后,嘆息著說道“我有點累了,明天吧。”
蕭曇看著他“是斗獸場的事情很多么”
于洲遲疑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方宿背叛了我,為了給妻子治病,他調換了與我對決的野獸。”
蕭曇愣了愣,他和于洲交換結婚戒指那一天,兩人和方宿吃了頓飯,他還記得方宿的妻子是一個愛笑的女人,喜歡吃辣辣的食物。
他和于洲在方宿夫妻的見證下交換了戒指,因為那個時候條件有限,交換的結婚戒指也非常簡單,就是一個細細的男士指環,戴在手上很不惹眼,不注意都沒法發現。
原來這些天于洲的冷淡和疲憊都是有原因的,是他自己總愛胡思亂想,還差點錯怪于洲,他真是太不體貼了,就連一只米蟲都做不好。
想到這里,蕭曇心中更加自責了。
他囁嚅地說道“是我不好,我一直不知道,還在心里想著為什么你對我有些冷淡。”
于洲摸了摸他的頭,“你哪里都好,不好的是我,以后我回家會給你講講外面的事情。”
蕭曇不喜歡走動,他不喜歡走動的原因說起來有些可笑他覺得自己是一株花,沒有哪一株花喜歡離開自己扎根的土壤滿地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