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系統狂笑著描述完黃金蟒此時的造型,滕幼可表情險些扭曲,她可以穿紅戴綠,不代表她可以接受這種智障發型
這要不是她自己孵出來的蛋,她現在立馬把它切成十八段信不信
一腔怒火沒處發泄,又趕上丹鬼主色瞇瞇要牽她的手回屋聊聊,滕幼可笑了,一臉柔順地跟著他回了屋。
一進屋,大白鵝就一屁股將丹鬼主坐地上,壓得死死的,滕幼可從發間拔下金釵,往丹鬼主脖子上一勒,“你個死變態,聊啊,你想聊什么,我奉陪到底。”
丹鬼主“呃呃呃,救命”為什么他無法動用鬼氣,這可是鬼界,除了閻君大印有這個封印能力,怎么可能有人能遏制他
黃金蟒“嗷嗷嗷,救命”我的腰,腰腰腰,要勒斷了我不就是幫你換了個陰間時尚發型,至于嗎
滕幼可沒想到這么順利,見丹鬼主連掙扎都不掙扎一下,險些以為他這一身修為是紙糊的。
她只當沒聽見這一人一蟒尖叫求饒,將黃金蟒繞了足足十八圈,直繞得丹鬼主缺氧昏迷,黃金蟒流下了懺悔的眼淚。
她松開手,把軟趴趴的黃金蟒扔回隨身小院,瞥見屋子一角立著座足爐鼎,讓大白鵝一腳丫子將丹鬼主踹飛進去,就地取材,從這屋子里搜出十多種靈草和輔材,逐一扔進鼎中。
“這么喜歡煉人丹,不如自己感受一下其中的美妙。”丹鬼主在爐鼎的藥液中幽幽轉醒時,耳邊聽到的便是這平靜的聲音。
還帶著笑意,太可怕了,配上那張純真善良的臉更顯得陰森詭異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猜呀。”
“豈有此理,你可知曉本鬼主在這鬼界的權勢和地位,就算閻君今日親來,她也不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嘖,你很厲害嗎,沒看出來。”
被封了鬼氣泡在爐鼎里的丹鬼主“”
滕幼可邊說邊放靈草,也沒什么順序,單純看哪棵順眼扔哪棵,大不了就是炸爐,她在乎嗎
她不在乎,有人在乎啊
丹鬼主看著那藥性沖突的十幾種靈草在爐鼎里漸漸融為靈液,不斷炸裂讓他渾身痛苦灼燒,甚至懷疑她到底是不懂煉丹,還是太懂,不然如何能精準挑出這些有劇毒的來
“你快住手,只要你懸崖勒馬,本鬼主可以饒你不敬之罪”
“不稀罕。”
“這樣,我看你頗有幾分煉丹天賦,本鬼主一手煉丹技藝,在滄海界也是數一數二的,我不介意收你為夫人啊”
滕幼可一臉嫌棄,飛快將手里最后一種靈草扔進爐鼎,里面的靈液從灰色一剎轉為黑色,汩汩沸騰。
噼啪,嘭藥液時不時炸裂飛濺,丹鬼主渾身猶如被凌遲,鈍痛鉆心,兩排牙齒幾乎要咬斷。
“我知道了,你是那姓閻的女人派來的,你身上帶著閻君大印,否則不可能壓制我的鬼氣居然放心將如此貴重的東西交予你,你是她什么人”
丹鬼主猛然醒悟,眼底露出極度的渴望和貪婪。
這可是閻君大印啊,他私底下尋了那么久,別說大印,連閻君的人影兒都尋不到,若是此時將之奪過來,這鬼界從此便要換個姓氏了
滕幼可聽明白了,原來這位丹鬼主誤會了什么,閻君大印應該就是她娘日常拿來蓋章的那方印鑒吧
“卡卡,那印鑒和我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