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晚了”魔修哪會放掉到手的人質,呼啦一下攔住姐妹倆的去路,伸手抓向了抱著鵝脖子打瞌睡、渾身都是破綻的滕幼可。
大白鵝閃身一退,避開抓捕,滕幼可稀里糊涂睜眼,半夢半醒間“哈哈哈”狂笑三聲,然后意識到自己笑早了,她長姐還沒來得及動手呢。
迎上幾雙“這姑娘是不是嚇傻了”視線的滕幼可“”略尷尬。
伸手抓她的魔修以為她被自己嚇到,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受驚的小鹿,得意地囂張大笑。
她委屈巴巴地看向滕風輕,嘟著嘴告狀,“長姐,我笑了,那幾個魔修也笑我了。”
滕風輕心疼不已,妹妹這可是頭一次釋放血脈天性,萬一給她留下心里陰影,從此體會不到其中的美好,以后不愿意再嘗試,把身體憋壞了怎么辦
本來身體就不好,哪禁得住這樣折騰
她忽然朝半空一指,“啊,稀世法寶”道魔兩邊的人齊刷刷抬頭,然后就沒然后了。
藤鞭噼啪接連響了幾聲,道修收回目光時,對面魔修的頭已經在天上飛舞,死狀驚懼表情可怖。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救了,還是即將死得更慘的道修“”
滕風輕摸摸滕幼可的頭,收回捂住她眼睛地手,“看,敵人已經被五位前輩瞬間擊殺了,咱們一起再來笑一遍。”
滕幼可點頭,姐妹倆深呼吸氣沉丹田同時發出高亢嘹亮、邪惡蕩漾的哈哈大笑聲。
滕風輕見善良體弱的妹妹笑得比她還像反派,越發相信娘說的血脈天賦,“怎么樣,現在感覺如何,體內沉積的郁氣有沒有得到釋放”
滕幼可眼神亮晶晶,“嗯,整個人都精神多了,好像也不是那么困了。”果然干壞事最提神,只是浪笑幾聲,她都找回幾分當年的意氣風發。
“可是長姐,那幾個前輩用見鬼的表情盯咱們倆好久了。”她弱弱傳音。
滕風輕也早就發現,并且臨時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她們姐妹倆既然可以幫娘刷好感,為什么不能也幫幫爹
“小可,你想讓咱們爹出家當和尚嗎”
滕幼可瘋狂搖頭,“不不不,腦袋光禿禿的好奇怪,還是有頭發好看,而且娘也不喜歡和尚。”
“那好,咱們就這樣再這樣”
姐妹倆傳音嘀咕一番,滕風輕出主意,滕幼可給建議,刪刪改改,新劇本終于成型。
滕幼可再次蕩笑三聲,笑得滕風輕險些以為她才是真正的終極反派,狠狠感慨一番血脈的強大。
覷一眼不遠處的五個道修,她故意提高嗓門稱贊“沒錯,就是這樣,佛子前輩教咱們的狂笑靜心術,你終于掌握得差不多了。”
“佛子前輩說,每天這樣狂笑三聲,笑得越浪越囂張,心就越靜,還有益于打坐修煉,突破瓶頸,是真的嗎”
“當然,那可是歸寧寺的佛子,出家人不打誑語,咱們要不是一路這么笑過來,早就被魔氣奪走神識了。”
滕幼可眼珠一轉,“佛子前輩還說,喝一口紫色驅魔藥水,再狂笑三聲,萬魔不侵。”說著掏出琉璃瓶,姐妹倆一人抿了一小口。
滕風輕恨不得給妹妹的機智豎大拇指,喝了這個特效藥當然管用,狂笑三聲就當捆綁銷售了,反正頂多笑得腦袋缺氧,不會有其他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