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幼可左一下右一下甩著逗貓棒,少宮主如臨大敵,三下里總有兩下忍不住要去抓。
“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他抓了一下抓空,別開頭一臉傲慢。
“玩個逗貓棒而已,我說什么了嗎”
少宮主“”
忍不住跳起來又抓一下,喉嚨里疑似發出快樂的喵哼,實力演繹什么叫嘴上嫌棄,身體就很誠實。
一直到少宮主蹦跶累了,不顧形象地往地上一癱,手腳朝天繼續來抓逗貓棒,一人一貓誰也沒再提認沒認錯的事。
滕幼可有本事忍住。
少宮主擺爛jg
費管事早在少宮主做出那詭異的跳躍動作時,就帶著一眾舞者匆匆逃離,一番敲打讓他們閉緊嘴巴各自散去。
偌大一座舞池中央,只剩下滕幼可、手腳朝天的少宮主和一臉懵逼的閔實。
見沒外人了,滕幼可循循善誘,“貓條好吃嗎”
少宮主恍然,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嘟囔一聲“狗鼻子”,口不對心地輕哼,“湊合吃吧,最后一條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迫不及待地露面,這完全不符合他給自己塑造的神秘形象。
說完拿眼睛一個勁掃滕幼可,不能說充滿了暗示,只能說差一點就要撲上來討要。
滕幼可心中好笑,從無限背包里取出一條,伸手給他又縮回來,害他抓個空,氣呼呼別開頭。
黑斗篷的兜帽滑落,露出他一張美得雌雄莫辨的臉,眉下的異色瞳閃過一瞬錯愕,琥珀和綠寶石眼睛美得妖冶奇特。
滕幼可“”
“行了,演技勉強及格,但你覺得在見過你成天舔毛后,誰還會被你這張臉迷惑嗎”
話中間可疑地停頓了一下,少宮主雙頰一紅,恨不得扒開條地縫鉆進去。
天地作證,他當時就是解放一下天性,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被這女人識破身份,這一天還來得這么快啊
“歌舞美酒都算本宮主請客,積分不用你付了,拿去買喜歡的東西吧。”好吃好喝被養了這么些年,他也不是什么小氣的貓。
滕幼可拿出一袋貓條,足夠他吃一個月,少宮主一把抓過去收入懷中,滿臉幸福,神情蕩漾著交代,“還有,這是咱倆之間的秘密,不許說出去,連那條蟒也不行。”
“好說,不過這是另外的價格。”
少宮主喵里喵氣地哼哼幾聲,從儲物戒指里掏出八重天特產的云中酒十壇,“悠著點喝,這比你釀的那些酒烈得多。”
“別亂說,我那是果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