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丑八怪,就是嫉妒我
你才是丑八怪
眼看它們就要再次打起來,艾拉連忙勸道不要吵架,也不許打架,你們再鬧,魚就沒有了
圣鹮們這才不情不愿的再次安靜下來。
艾拉頭疼地看向一直看著她的舉動的魯西斯,解釋道“這群是之前在行宮的那群圣鹮。”
她不說,魯西斯也想到了,那只抱著她大腿的圣鹮的樣子雖然和別的圣鹮沒有什么區別,但它的舉動實在有些讓他眼熟。
“我先讓它們離開。”這些大鳥在這里實在有些不適合,誰也不知道它們什么時候又會鬧起來,而且帶著這么一群鳥迎接軍隊,看起來可不怎么正經。
“不用。”魯西斯阻止了她,他突然有了個想法。
他湊到艾拉耳邊耳語了幾句,艾拉面露詫異“可以是可以。”
“那就拜托你了。”
艾拉低下頭去繼續和圣鹮們溝通。
朋友們,可以幫我個忙嗎
寬大的茵魯拉河上,一艘艘剛剛從戰場上回歸的戰船整齊的排列成隊順流而下,繪制有沙迪亞皇家旗幟的船身上布滿戰斗留下的痕跡,卻難掩猙獰兇氣,就和上面的人一樣,那是見了血的狠戾。
位于最前頭的將軍船上,穿著鎧甲的南部將軍帶著副手肅然而立,視野之中,已經能看到熟悉的塔尼斯港口。
過了一會兒,已經能看到港口那邊的船只時,這位南部將軍招來自己的近衛吩咐道“去把那位前王子也叫出來,等下就要見到陛下了,他也應該出來行禮。”
耐赫特摸了摸自己前不久才剃過現在只有一層淺淺的發茬,又想起聽到陛下險些被刺時的震怒。
“找根繩子把他綁起來,別讓他對陛下無禮。”
接著她又像是剛剛想起來一樣,補充了一句“哦,他可是位殿下,那就只綁著手就好了。”
他的副官無奈地看了自家上司一眼。
一般獲罪的貴族只要沒有經過法院的審判,還是能享受一些體面的,尤其這次犯罪的還是位前王子,在審判之前,他還是能享受貴族應有的待遇。
但無奈泊西布森犯下的是刺殺國王的重罪,又是被最忠于陛下的耐赫特帶回來的,這一路他雖然沒有受到刑訊,但待遇卻是一落千丈,除了單獨享有一個艙房外,吃穿用度都與普通士兵無異,這對一個貴族來說,已經是虐待了。
現在,他還要像奴隸一樣被綁著手覲見陛下,泊西布森最后的一點體面也要被剝奪了。
這么做實在是有些不合規矩,但想到那位前王子做的事情,副官選擇沉默。
他們這些將領都是陛下一手提拔起來的,對陛下的忠心可以說是刻入骨髓,對于泊西布森的所作所為,更是恨不得千刀萬剮了他。
如果不是礙于陛下的命令,這位前王子根本不可能活著來到塔尼斯。
很快,泊西布森就被帶上了甲板。